,連忙向藍歡抱拳施禮道:“小的不知道是藍公子,剛才多有得罪。”藍歡感激地向馬跑看了一眼後,便對那個士兵說道:“現在你知道了,不知道還有什麼話要問我?”那個士兵忙不迭地堆笑道:“不敢,不敢。”
也是該去巡察別處了,正要起行,馬跑又對藍歡低聲說道:“藍公子等會是否有空,有空的話就請到前面的哨站一敘。”話說完後,就朝不遠處一個哨站指了一下。
藍歡心裡一動,想起“定力大賽”的事,剛才自己還沒問清楚,或許他會知道,就學著他剛才的樣,抱了抱拳道:“蒙馬大哥看得起,等會我會過來。”
馬跑大喜道:“等一柱香的功夫藍公子就過來吧。”見藍歡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隨隊巡察去了。
等那一隊士兵走遠,藍歡便在花園四處閒逛,只是心裡記著馬跑剛才的話,閒逛也變的索然無味,心裡只是想知道定力大賽的事。
藍歡心裡也不知道這“一柱香”究竟是多長時間,自覺等的差不多時,便提步往不遠處的哨站走去。
等他一走近,卻發覺馬跑早已在前面等候。
“藍公子,你終於來了啊。”馬跑笑著打著招呼。藍歡忙拱了拱手,說道:“馬兄好。”
招呼打完之後,馬跑就殷勤地把藍歡帶到哨站裡面,三言兩語之間盡是奉承之語。明知他是這樣,藍歡倒也是十分受用,從生出到現在,他還沒給人這樣拍過馬屁。
幾番客套話下來,藍歡試探地問道:“馬大哥,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馬跑因為藍歡是玉無瑕的弟弟,又見他們倆關係曖昧,才竭力地討好他,聽他稱自己為馬大哥,更是心花怒放,當下就說道:“有什麼事藍公子就請儘管問,只要我馬跑知道的,一定據實相告。”
藍歡見他這麼說,心下大悅,便說道:“我剛才聽別人說起‘定力大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馬跑的臉上一下出現了興奮的神色:“藍公子,你說的是不是半年一度的‘定力大賽’?”
藍歡說道:“正是!”心裡不禁暗自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興奮。
馬跑的臉上出現了嚮往的神色,只聽他悠然地說道:“定力大賽,這可是皇宮內的盛事啊。”
藍歡被他說的一愣一呆的,馬上問道:“都是比些什麼?”
馬跑說道:“比定力。”藍歡發覺自己又象問微子啟那樣問了一句廢話,趕緊追問道:“我說具體的是比什麼?”
馬跑不緊不慢地說道:“每次都會有不同,這個也很難說。”
藍歡被他說的心裡癢癢的,心裡又是一動,說道:“你說每次都會有不同,現在已經舉辦多少次了?”
“現已舉辦六次,等再過個三天,第七屆的定力大賽又會如期舉行。”馬跑答道。
“我說裡面比賽的內容有什麼?”藍歡心裡有點急,他實在是太好奇了。
馬跑想了一想,說道:“我只記得其中有一次好象是看女人脫衣。”
藍歡訝道:“什麼好象不好象的,你沒看見嗎?”馬跑臉上一紅,說道:“慚愧的很,我一次都沒有看過,定力大賽,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去看的,我也只是聽人說起。”
藍歡終於明白了,象馬跑這樣低階別計程車兵是不可能觀看的。
“藍公子,你還有什麼話問在下的?”馬跑又問道。
藍歡聽他這樣說,心裡甚覺無趣,淡淡地說道:“沒事了。”想起自己在這裡也實在不宜久留,便起身抱拳道:“我還有些事,這就先走了。”
馬跑還是沒看出藍歡失落的神色,還是象剛才那樣套近乎:“不知藍公子現居何處,在下也好來找找你。”藍歡本想不再和他說話,只是想起自己初到貴境,人生地不熟的,說不定他以後還能幫自己什麼忙,就隨口說道:“我住在史部的大院裡。”
馬跑見他要走,只得抱了抱拳,說道:“藍公子珍重。”藍歡和他回了個禮後,便頭也不回地向自己的住所走去。
又是走到了剛才的花園,藍歡卻是無心欣賞,正想快步回去,之聽耳邊傳來了一聲嬌媚的聲音:“去哪裡啊?”
藍歡一聽之下,初時驚喜交集,還以為玉無瑕來找自己了。雖然才剛來到皇宮不到一天,心裡卻隱隱感到寂寞,這時聽到玉無瑕的聲音自是精神一振。
然而在片刻間,藍歡已辨出那不是玉石琵琶精玉無瑕的聲音,卻是同樣熟悉!藍歡猛一轉身,就見妲己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本來妲己晚上該是陪著紂王,只是想起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