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夠在遠處看著,離的距離有些遠了,我怕時間上會有點來不及,萬一我還沒有到,你又挺不到我到來的那個時候,整個計劃失敗付出了可是你的性命,我不希望出現無法挽回的情況。”
“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阿瑾搖搖頭,“師父的功夫雖然很高,但比我高的也有限,我有把握能夠撐到你到的時候。”
看著如此堅定的阿瑾,阿飛心中有些猶豫,以目前自己的功力在遠處躲著還是有機會的,只是在塞薩城很難找到一個能夠躲避的地方,對方肯定會將這個地方好好的巡查一下,自己要躲著偷看的話,需要很多條件,阿飛心中猶豫在於他的不確定性,沒有把握的事情,阿飛絕對不願意去幹。
“現在你也沒有更好的主意。”阿瑾看著阿飛,雖然他很著急,但門派中的規矩就是如此,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以阿飛現在的實力還沒有到能夠挑戰她們整個門派的地步,即使是實力強大的魔教也沒有把握和他們正面的交鋒,成本實在太高了,任何接下這件事情都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哪怕你再有錢也沒有辦法。
阿飛看著阿瑾,“我這裡有一顆天山雪蓮煉製的藥丸,希望能夠幫助你挺過更長的時間,能夠等到我到的時候。”阿飛將懷裡的天山雪蓮煉製的藥丸給了阿瑾,“以你師父的實力,我在多遠才不會被她發現?”
阿瑾看了看阿飛,“如果你藏著,以你特殊的內功,想要發現你是很難的,但以我師父的功力,方圓一里之內都是很危險的,她的勁氣外溢的時候,周圍的所有物體都會遭殃,你離得太近的話,很可能會被她的劍氣所傷,你最好離的遠一點。”
阿飛大致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做了,看著阿瑾,“好吧,你去約定時間吧,地點就定在上次我們交手的那座山,那裡的人少,在背面有足夠的地方躲避,我也能夠隨時接應你,你確認你的師父在刺你一劍之後會離開嗎?她不會在原地多等一會嗎?”
“這一點我沒有把握,師父的性情我並不太瞭解,但以我們門派齷齪必報的行事風格,她一定要確認我已經無法活命她才會離開。”
“如果講究一擊必殺的話,你根本就不可能躲開,她只要再待一會就可能讓我無法及時的解救你。”阿飛心中大大的不願意這樣做,按照這種情況來看,殺手都是非常謹慎的人,她們會怎麼做,阿飛的心中有數,在沒有確認自己要殺的人已經死亡之前,他們肯定不會輕易的放手。
阿飛有些頭疼了,如果按照阿瑾的說法,那這次並不能夠迎戰,這種不確定性太強了,“這一次我們只能夠賭一次,賭師父會放過我一馬,畢竟我是她的徒弟。”阿瑾淡淡的說道。
阿飛不太願意將這種賭博建立在人性上,因為人性是最難以把握的事情,按照門派的規矩和行事的風格,阿飛都覺得對方不會輕易的放水,哪怕這個人是她的徒弟,因為她也不可能冒著整個門派的責難來破壞規矩,這多麼年以來,這個門派都是依賴這種規矩來執行的話,難免會有特殊的情況出現,但阿飛並沒有從阿瑾的口中得到確切的訊息,有例外,那麼這件事情是很難的。
阿飛低聲不語,在他的腦袋中不斷的思索著自己瞭解到的所有知識,自己閱讀的武功秘籍也不少,會不會有解決的辦法呢?“有沒有那種假死的藥?可以讓人吃了之後就像真的死了一樣,然後用解藥就可以將人救回來的那種藥?”阿飛問道,以阿瑾的見多識廣應該可能見過,阿飛希望阿瑾口中得到確切好訊息。
“我沒有見過這種藥,或許存在,但我做不到。”阿瑾搖搖頭,“我們門派有一種龜息功,是用來隱匿自己的,可以躲過高手的探查,做出假死的狀況,可是這種龜息功我師父是知道,她能夠察覺到,這種功夫只有在別人探查的時候才會起效,對我師父是無效的,而且她關鍵性的一招一定是衝著死穴去的,機會只有一次,就是在她出手的那個時候將自己的移開一個小的角度,讓對方不容易攻擊到自己。”
“那有沒有讓自己的穴位轉移的功夫?”阿飛好奇的問道,武俠小說中不是常常說道有這樣特殊的功夫嗎?可以讓自己逃過一劫。
“沒有,當功夫到達能夠溝通天地,三花聚頂的情況也許可以做到吧,以我現在的功力是做不到。”阿瑾搖搖頭。
“你師父功夫是和你一樣的嗎?還是用疾風十三刺?”
“不僅僅只有這樣一招,我們門派中有很多功夫,疾風十三刺只是其中一種威力比較大的,師父會,但我也會,她使用這門功夫的可能性是不太大的,我們兩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