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喝了一口酒。
“只不過什麼?”魔禮壽知道這申公豹愛話說半句,連忙問道。
申公豹喝了口酒後,才慢吞吞地說道:“只不過我不會划拳。”魔禮壽嘿嘿一笑道:“我不是要你划拳,你也該亮下你的本領助助酒興吧?割頭不死之術能不能再讓我瞧瞧?”
魔禮壽喝多了,他也不管藍歡在旁,立刻把心裡所想之事說了出來,他實在是太想把這個學到手了。
申公豹臉上微一變色,心裡暗罵魔禮壽不分場合,若是自己在這裡割下頭顱飛上天,只怕滿樓食客早被嚇光了!
“你說醉話了,頭怎麼能割下?割下的話,貧道不就變成死人了?”申公豹笑著掩飾道,又暗地給魔禮壽打了個眼色,叫他不要隨便亂說。魔禮壽也是有點察覺自己失言了,連忙住口不語。
藍歡只有當作沒聽見,其實在他心裡,也是想見識一下申公豹這駭人聽聞的奇術。
申公豹又是轉過頭來,對著藍歡認真地說道:“定力大賽,貧道無緣得見藍奇士的風采,此殊為可惜!貧道自身乃修道之士,其修行過程中,常不能心無旁鶩心神合一,貧道甚為困惑。今遇藍奇士,方悟此乃定力不深之故!若是奇士再次參賽,能否讓貧道居末席一窺?以解吾之定力瓶頸。”
申公豹這一番話,藍歡聽的很費力,半晌才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就是要自己帶他去觀看定力大賽。
左一句“藍奇士”,右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