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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一旁還站著個十二三的姑娘。

“娘,我說了,那隻雞我沒拿走,月兒剛才也根本沒出屋,我咋知道那雞哪兒去了。”

第二章失蹤的雞

這個在一旁站著的姑娘就是韓清菲,作為韓家的老么,又是小女兒,吳氏和韓老爺子對韓清菲都極為寵愛。

今下午韓洛殤打了只野雞,韓清菲就想吃,可剛才一到廚房裡才發現,燉雞的鍋裡連口湯都沒剩,一問在一邊燒水的二嫂李氏,只有韓洛殤來過,而韓洛殤偏巧進屋拿藥,韓清菲就氣呼呼的找來吳氏訓罵韓洛殤。

“不是你拿的,還有誰,你二嫂一直在屋燒水洗衣服,就沒被人來過,難道這雞是我吃了?”

吳氏翻翻著她的白眼球子,樣子極為刻薄,對於這個四兒子,吳氏從小就極為不惜,不然也不會有當年那檔子事。

正當吳氏和韓清菲在哪裡訓罵韓洛殤時,廚房裡卻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還伴隨著李氏的尖叫。

“該死的耗子,我的雞呀!”

這聲尖叫頓時給吳氏打了雞血,雖是小腳卻快步走進廚房,見李氏正拿著笤帚拍打地上一隻到處亂竄的耗子,而廚房的角落裡,有一隻被耗子啃過好幾口雞。而李氏漫天飛舞的笤帚還好幾次差點拍到吳氏,韓清菲卻捱了兩下。最後還是韓洛殤拿跟長木條,一下把耗子扎死丟了出去。

“娘,雞找著了,我回屋了,清菲,下次事情弄清楚在告訴別人。”

丟完耗子韓洛殤象徵的跟吳氏打了個招呼就端著藥罐子回西廂去了。

“二嫂,這雞怎麼在這!”

氣呼呼的等著李氏,韓清菲簡直要把肺氣炸了,韓家生活清貧,難得吃上一回好,如今這好好一隻雞,卻是餵了耗子,自己剛剛還捱了兩笤帚,在韓家,她幾時被打過!

“老二媳婦,你是嘴裡長瘡了還是害了饞病了,清菲問你你還敢編瞎話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啊,我死了你好快活,我一天累死累活的,你還學會編瞎話了,就你這死德性,你還想吃雞,反了你了。”

吳氏把她那粗短的手指指的直直地指著李氏,恨不得戳著李氏罵。

見韓洛殤回來了,蘇寒月就將窗子關上了,韓洛殤臉色很不好,但眼神裡明顯是在儘量壓制。

“月兒,藥好了,先喝藥吧,改天我再去抓只雞,今天那隻雞讓耗子磕了。”

韓洛殤的話音剛落,院子裡又傳來李氏的哭嚎聲。

“娘呀,媳婦錯了。我現在又有了身孕,六郎才兩歲,生的時候又弱,媳婦也是不得已啊,咱家全力供著大當家的和大郎、二郎考科舉,這六郎是咱家最小的孫子,我現在沒那麼多力氣,又要伺候二爺還要照顧五個孩子,我為韓家生了四個兒子一個閨女,沒功勞也有苦勞,娘啊,媳婦自嫁進韓家就一直隨您老幫大當家他們考科舉,只是這家中日子實在清貧,我只是想讓六郎能吃上兩口好點的,哪敢對您不孝啊。”

李氏在那邊聲淚俱下的哭訴,一邊說著一邊拿袖子,擦著根本沒有的眼淚。

“就你那死崽子還想吃好的,沒事你下那麼多崽子,個頂個的懶個頂個的饞,跟你有什麼分別,一群死豬,沒休了你都算便宜你,做飯不是難吃就是不能吃,你怎麼就那麼有臉活。”

韓清菲氣呼呼的掀了簾子進屋,吳氏乾脆丟下一句“今晚不許吃飯。”就進屋裡,留下李氏在哪裡乾嚎,見沒人搭理,也就做飯去了。

聽見這話,蘇寒月倒是覺得有趣,李氏偷雞,這話看似認錯,實則是將矛頭指向了考科舉的大房眾人,韓清菲也算是盡得吳氏真傳,而韓洛殤卻是嘲諷的笑了笑。

“相公,你笑什麼?”

“我笑他們傻,供了大房這麼多年,也只供出個秀才和童生,二郎考中武秀才也不過是走運,老宅過的這麼苦,卻不知道大房過的如何,這家裡除了三房,大房二房哪房沒有自己的小算盤。”

韓洛殤的回答實在讓蘇寒月有些無語,兩天的接觸雖然知道韓洛殤和韓家人不親,可也沒想到會這麼直白的諷刺上房,而且沒想到他竟然知道大房在縣城的日子過得如何,可見剛才真的氣著他了。

韓洛福在縣城的日子是過得很好的,因為他那個閨女韓倩娘從前就是蘇寒月在縣女學的同窗,一月要一兩銀子的束?,普通老百姓給人做工,就算是最累的除大草,每天也不過二十個大錢,一兩銀子那就是一千文,韓家就算是秋收和平日裡幾個子孫出去做工,韓洛殤進山打獵,一年也不過賺進八十幾兩銀子,這除去吃穿用度,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