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傭”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只想著好熱好熱,附頭蓋的雨衣從頭包到腳,只露出一張臉,那真的是,非常熱。
她還想說什麼,卻被前方的怒吼聲引去了視線,等她回過神時,身後已空無一人,不見那件黃色雨衣。
“你憑什麼將我踩在腳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每個人都有追求心儀女子的權利。”該死,他怎麼可能察覺到他的意圖。
“你是君子嗎?”夏侯淳挑起唇冷笑,斜眸一睨。
“我當然是君子,比起你的宵小行為,我更適合阿喜妹妹。”他拉拉微斜的衣襟,做出謙和恭遜的君子模樣,對之前的卑劣舉動不做任何解釋。
“宵小?”幾時他被貶得如此低格,他怎麼不知情。
汪正人故作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輕蔑。“奪人所愛就是小偷行為,我們相親在先,擁有優先交往權,你不該來破壞我們的感情。”
不該?聽起來真令人興奮呀!他的拳頭很久沒吸人血了。
沒有對手真是寂寞,除了五行裡那幾只小的能和他過過招,還真沒幾人敢當著他的面挑釁。
“阿喜妹妹,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語,他是個不學無術的騙子,根本沒有正當職業,每天晃來晃去不知在做什麼。”簡直跟蝗蟲一樣令人厭煩。
張阿喜忍住想打哈欠的慾望,呵呵的以笑虛應一番。這傢伙要是肯用花言巧語哄哄她,她倒也甘心承認兩人交往的事實,偏他一顆籽也蹦不出來。
“……我的人看到他在夜店鬼混,左擁右抱的調戲女人,還將她們帶出場共度春宵,可見他對你不是真心,只想玩弄你。”他不信這樣的挑撥還分不開他們。
汪正人極盡努力的抹黑,企圖讓他看中的女人回心轉意,改投入他的懷抱,不再和老是探聽他秘密的男人走得太近,壞了他的好事。
他知道有人在調查他某些不太正當的勾當,所以更加小心謹慎的提防著,不時更換做惡地點以免被發覺,可奇的是幾次的交易時都覺得有雙眼在窺視,然而卻總是看不到人影,當是自己太多心。
眼前這男人是最大的阻礙,不但和他想要的女人出雙入對,甚至還像賊一樣的四處窺伺,問些不該問的話,叫人慾除之而後快。
“你有女人?”太不應該,居然連這種事也瞞她,欺騙她鑲鑽的玻璃心。
“不就是你?”他沒那本事搞雙劈。
“可我不會分身耶,怎麼讓你左擁右抱。”張阿喜笑得很媚,纖纖細指往他下巴溫柔撫摸。
“那是他的人喝醉了,把一個看成兩個。”酒鬼的話不足採信。
她的溫柔變得粗暴,輕輕一“掐”。“我沒有逛夜店的習慣。”
“恭喜你,你很幸福。”不像他那般辛苦,夜深人靜該上床之際,還得去龍門名下的PUB、酒店巡視。
“親愛的淳淳,我覺得你是在諷刺我太好命。”難道選對時辰出生也是一種原罪?
“你認為我說的不是事實?”天底下想找出幾個比她更好命的人少之又少。
“你……”不能生氣,不能生氣,她是美的化身,要保持優雅高貴的氣質,讓每個人都崇拜她。
張阿喜舉起美麗手腕,在臉上輕點了幾下,十分雍容高雅的展露貴族式微笑,那瞬間綻放的明豔讓太陽都為之失色,迷眩了將車子開向水溝的駕駛。
她就是有這種魅力,將男人迷得團團轉,而女人對她又護又恨,即使她什麼也沒做,只是揚唇一笑,便能讓人陷入瘋狂境界。
“阿喜妹妹,請接受我的追求吧!我保證一生一世只愛你一人,絕對不變心,讓你永遠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太美了,美如星鑽,他非擁有她不可。
汪正人做出將心捧向她的動作,眼露痴迷的愛慕光芒。
“咦!你還在?”怎麼這麼不識相,都被判出局了還來糾纏。
“你說什麼?”他沒聽仔細。
“呵呵……我是說你要不要先止血,人體的出血量過多可是會導致死亡,你不會把後事交給我處理吧?”她還真怕接了會燙手。
“什麼血……啊!有血?”他低頭一視,才赫然發現胸前佈滿滴落的鮮血。
“前面轉角第三條巷子右轉有間耳鼻喉科,妹妹我建議你趕快去掛急診,遲了就得白髮人送黑髮人,人間憾事。”嘖!小心點,別把血灑到她剛買的新鞋子。
“阿喜妹……”血怎麼一直流,他不會傷到大動脈了吧?“不行,我要告他傷害,殺人未遂,警察呢!快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