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之後又做了個鬼臉，隨後又隨意地把胳臂搭在馬善身上。伊萬隻是輕哼一聲便又繼續走下去。

“這裡是你睡覺的地方，日用品什麼的都給你準備好了，毛巾肥皂還有……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跟在我後面？跟我並排走！”

伊萬科夫看上去一副撲克臉，即使是生氣或者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時候都是一個樣子。馬善只是驚嚇般地說了句“是”便再次把臉低下去了。

“嗯嗯……那個……那個……我帶來我的日用品了……”

伊萬一臉陰霾地看著他軍綠色的包囊，也不說話地就開啟他的包，並緩緩地拿出那個帶有一大一小兩個洞的毛巾，臉色陰沉到難看至極。

“這個我會幫你扔掉，你用新的就好了……”

伊萬不由分說地就把那個毛巾垃圾一般地扔進桶裡

當普京看到馬善時就是那樣一種表情……

“死伊萬，你肯定又欺負中國戰友了對不對？”

普京往死裡瞪著伊萬科夫，幾乎要把他瞪出一個洞來。伊萬也不看他，頭往側一偏，似乎在看風景。

“沒……伊萬科夫只是把我用了十年的毛巾扔掉了而已，反正已經破了，扔掉就扔掉吧……”

當馬善提到“十年”這個詞時，兩個人表情都僵硬了一下。

“不過……有肥皂耶！我以前就用過一次肥皂呢……”

兩個人的表情沒好到哪兒去，普京用一種半疑惑半懷疑的表情看著伊萬科夫，後者則是不鳥他。

“這裡是蘇聯，不是中國，所以這裡是完全不一樣的，馬善，到了這裡你就儘管聽我的就是了……”

伊萬科夫冷冷地撂下一句話後整理了下著裝就離開了，普京斜著眼看了他一眼就繼續和馬善說了起來：

“蘇聯人民會對你很好的，你儘管放鬆，伊萬科夫說什麼你就聽著就是了。嗯，他以前可不是這麼冷的人，其實他人很好，就是看上去有點可怕罷了，只不過是以前發生點事情……”

“什麼事情？”

馬善倒是很對歷史方面的東西感興趣，普京只是笑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算了，咱們走了……我帶你去看看訓練的地方……”

一路上兩個人有說有笑，對於伊萬科夫那樣冷漠的人，還是普京比較容易接觸些。馬善很快就和普京打好了關係，當他們一路聊著走向訓練場時，附近辦公樓的二樓，窗簾後一副冷冰冰的眼神顫動了一下，隨後簾子被放下了……

訓練場比中國的那個大得多，馬善睜大了眼睛看著放大數倍的操場，新鮮地四處摸摸碰碰。

“很大吧？我們每天要在這裡跑十圈，然後做訓練，站軍姿什麼的，你儘管聽伊萬科夫的話就是了……”

跑十圈？馬善看著巨大的操場，即使是在中國那個小操場也要跑十圈，這麼大個……好吧，這是歐洲……馬善看了看普京的身材，不禁嘆息自己不夠強壯……

“當然……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有那個‘第一課’，但是對你來說絕對是能忍過去的，我們畢竟都是軍人嘛！”

馬善奇怪地看著普京。

“什麼‘第一課’？”

普京臉色變得有點奇怪，他託著下巴，猶豫半天：

“就是……你知道吧？二戰的時候德國入侵波蘭，對猶太人像奴隸一般地，所以不知什麼時候我們也會被敵方囚禁，所以‘第一課’就是把士兵關進監獄裡三天，期間長官會對你施刑，可能有點忍不過去，但是我相信如果是你，肯定能挺過去的，如果伊萬科夫讓你上‘第一課’，你可不要哭哦……”

馬善躊躇了，他皺著眉頭，看看同樣一臉無奈的普京，不知道伊萬科夫會不會這樣做，聽說蘇聯人對士兵可狠了，大概是真的吧！

“普京，有件事想問你……”

“啊，你說……”

普京很是直白，一臉陽光笑容。

“你的口音，不像是莫斯科本地人……”

“啊，我是烏克蘭人，哈哈！”

普京抓抓頭髮，看上去猶如真正的陽光。

“烏克蘭啊……烏克蘭和這裡一樣嗎？”

馬善抓著軍服的袖子，眼睛眨啊眨的，跟個孩子似的。普京珍惜地看著，就跟看著自己的寵物似的。

“烏克蘭有很大的草原……”

普京眯起眼睛，懷念一般地敘述自己的家鄉，馬善想了想，確實跟中國不一樣。

“因為蘇聯需要大量兵力，所以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