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說話真可愛,我怎麼捨得英挺威猛的你早日駕鶴西歸呢!你好死相,這樣汙衊人,人家也只是想,盜屍案和你們龍門似乎扯上那麼一點小關係,人家是柔弱女子,不找你處理要找誰。”
夏侯淳微訝,不動聲色的含糊回應,“什麼龍門,剛開的美容沙龍嗎?請原諒我很少跑那種地方,短髮乾脆俐落,清水一衝就清爽了。”
為什麼她也知道龍門?今天已不只一人提起此事,難道內部出了細作,將他的真實身份外洩?
“呵呵……又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大事,幹麼一副做賊怕人發現的樣子?前幾天我才和龍阿姨透過電話,她叫我儘管把你當牛馬奴役,不用跟你客氣。”
瞧,她還挺尊敬他的,沒叫他趴下來給她當墊子坐。
“龍阿姨?”奇怪,他的眼皮跳得特別厲害。
左跳財,右跳災,那兩眼跳個不停是什麼意思?莫非災難大到一眼不夠用,得湊上一雙?
“喔!我忘了告訴你,我叫龍阿姨,你們應該喊她門主吧!她說你穿超人裝的模樣很逗趣。”口渴了,一杯冰柳橙汁立即插上吸管送到她嘴邊。
本質上,她是個重享受的人,會賺錢也很敢花錢,只要覺得舒適,價錢再高也一樣往下砸,眉頭連皺都不皺一下。
除了要錢勤快,她什麼都懶,反正她底下嘍囉多,輕嘆一聲就有人效勞,何須勞動她嬌貴的身子,人要好命,連鬼神都擋不住。
“門主?”果然是自己人出賣他,等級之高叫人難以親自手刃。
“學長,你好像很委屈吶!是不是追查屍首流向對你來說太困難了,你比較適合繡繡花、逗逗魚,撒把玫瑰學人葬花?”嘖!新來的彩繪師父真差勁,她這指甲的顏色都剝落了。
夏侯淳的眉微沉,撇嘴冷視。“是很委屈,這點小事根本不用我出馬,失屍尋找是警察的工作,輪不到我越俎代庖。”
她還是一點都沒變,老喜歡從門縫看人——把人看扁。
“若是屍中藏毒呢?”她勾起蓮花指往上翻,做出悲憐世人受苦的慈悲樣。
“屍中藏毒?”黑眸迸出利光,勾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炯亮。
“不是我非要麻煩學長你挪用一些時間,而是某些撈錢撈過頭的醜奴兒跟你過不去,利用屍體運毒,在你的地頭做買賣,我也深深為你心痛過,大力譴責那些枉顧屍權的人渣。”唉!這天怎麼越來越熱了。
即使有人搧涼,外加電風扇伺候,還是感到熱氣直冒的張阿喜決定長話短說,儘快結束話題,她可不想寶貝的水嫩肌膚曬得脫皮。
“我想你真正的意思是沒有屍體就沒有生意,沒有生意表示撈不到錢,死人錢的利潤高,別人竟敢從你的口袋搶錢。”她說得天花亂墜,好不憂心,其實還不是功利至上,為己圖謀。
夏侯淳在心中暗自責備自己,不該對她太瞭解,連她在盤算什麼都知之甚詳,讓他十分擔心過於明白她的行事作風是不是好事。
“喔呵呵……知我者,夏侯學長也,那就凡事拜託了,將來你老婆孩子不幸早回到上帝懷抱,我一定替他們辦個隆重葬禮,像夏侯老夫人一般,絕不失了你的面子。”
生意,生意呀!有人就有生意,她看到無限商機,放眼望去的人潮皆是她未來的顧客,等一下要記得叫小蘭子去發名片,宣揚他們公司一流的服務品質。
啊!她果然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女人,才華洋溢,智慧過人,隨便動動腦筋就財源滾滾,她實在太佩服自己了。
自我陶醉的張阿喜笑得十分誇張,兩排亮晃晃的白牙發著光,搶盡太陽光彩。
“不必了,我沒打算娶老婆。”咬牙切齒的夏侯淳狠狠的瞪著她。
“你是說有錢不讓我賺?”豔容頓時冷了十度,笑得令人肌骨發寒。
“你滿腦子都是錢嗎?”他沒料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對於錢財的熱中,他是半點不輸人。
“你是故意不讓我賺一票才不娶妻生子是吧!”張阿喜在意的是他不肯“增產報國”,多妻多子多福氣的讓她略盡心意。
他很想回答沒錯,可是以她的蠻橫性格肯定翻臉。“如果你跟姓龍的很熟,就該知道我們的‘職業'風險有多高,沒必要拖個人來受罪。”
她像被說服般的舒緩臉色,揚聲一笑。“好吧!那就把你親朋好友介紹給我,團體價六折,不能再低了。”
“張阿喜,你……”不能衝動,不能衝動,男人要有風度。夏侯淳緊捏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