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一聲極細的微響,男人眼光一亮,輕笑了兩聲,更是猥褻的抹了一把因興奮而溢至嘴邊的口水。
他將匕首收好,然後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料定現在是夜深人靜好夢正酣的最佳時刻,這房內除了主人必是沒有多餘的人在,他便更加肆無忌憚的在房內窺探起來,以便等下做完僱主交代的事再撈上點油水。
要知道,宮家的富裕可不是一般人能比,何況這房間還是宮家大小姐的處所,好東西自是應該多的不在話下。
男人這麼想著,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興奮難擋,只想著儘快完事,還沒到床邊,便急匆匆的將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條褻褲,然後磨拳擦藏猥笑不斷的逼近床邊。
雪白的床帳垂直地上,隔絕了美好的風景,男人站在床邊,心癢難耐,只要一想到等下要與之舒坦的人是宮家大小姐,渾身都跟打了雞血般亢奮不止。
慾火難耐的男人猴急的一把掀開床賬,想在最快的時間內捂住女子的嘴巴然後再暢快的行事,誰知,竟撲了個空,隆起的暖軟被褥下沒有絲毫女子的身影,這讓他詫異的楞了眼。
“媽的,根本就沒女人,還叫老子來。”自覺被耍的男子粗鄙的罵了一句。
正準備起身的時候,便感覺身後一陣涼意,男人慌忙轉身,一把冰冷的利器恰時抵住了他的脖子,頓時嚇得他不敢動彈分毫。
“大……大俠饒命。”性命當前,男人嚇得口齒不清。
昏暗的房內頓時燭火大亮,將房內的幾人映的清清楚楚。
一臉橫肉,長相如同行為一樣猥褻的男人,全身只穿著一條褻褲,橫肉亂竄,淫邪不堪,驚見如此齷齪的一面,綠兒和巧心全都驚慌的捂了眼睛。
倒是粗鄙的男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不妥,待看清屋內只有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時,防備瞬間松下,只將脖子間的匕首視為小兒科,更是輕鄙的斜起猥瑣的綠豆眼,肆無忌憚的用眼神褻瀆眼前幾個女子。
尤其是前頭那個,嬌俏如花,膚白賽雪,一看就知如水蜜桃般可口,男子也不笨,光看氣度,也知道前頭這個才是正主,隨即扯起長滿鬍渣的大嘴,露出一口黃燦燦的金牙,笑的眼睛的都看不見了:“小美人,乖,快過來將哥哥放開,哥哥定會好好感謝你的。”那再猥褻不過的表情深刻的說明是何種感謝。
下流不堪的話才一出口,男人只覺眼前銀光一閃,他怔了一下,只覺得臉上溼溼的,伸手一摸,竟是一把血紅。
“啊啊啊……血……血啊……臭娘們,你敢傷了老子,老子要把你……”
“唰……”秋華手勢極快,又一下,男人的另一邊臉也掛上了血線。
“再說一個字,下一刀就是你眼睛。”宮念之緩步坐到梅花凳上,冷眼相對。
血紅一滴滴掩著臉頰往下流,真實的觸感讓男人這才終於意識到情況失控,眼前的女人並不是好惹的,他面色發白,全身顫抖,求饒的話自然脫口而出:“小……小姐饒命。”
“接下來我說的話你給我每一個字都記清楚了。”
“是是是,小的一定記住。”
“現在我放你回去,但是明早辰時你必須準時去向二小姐覆命可知?”
“啊!”男人驚愕的抬起頭,終於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居然早就知道了他的僱主是二小姐,而他還大費周章的來自投羅網,這女人,到底是怎樣的角色!?
見男人發呆,秋華一個手轉,鋒利的匕首如風般劃過男人的大腿,男人嚇得頓時夾緊雙腿,面色驟白。
“如果敢洩露一個字或者不照做,下一刀可能就會再偏一點了。”秋華喝道。
“是是是,小的一定做到,一定做到。”男人眸色慌亂,想到差點就斷子絕孫了,嚇得趴在地上連連點頭,只覺得眼前的女人比鬼面羅剎還要恐怖。
“怎麼來,怎麼走。”宮念之冷道,眉眼不抬。
男人抱起地上的衣服,屁股尿流的往門口鑽去。
“慢著。”
“小……小姐?”全身抖如篩糠的男人,不敢置信的回過頭,就見剛剛挾持他的女人將手中的匕首扔到他眼前:“你的東西,自己帶走。”
男人這才發現,剛剛還藏在靴子裡的匕首竟然不知何時毫無聲息的被這女人拿走了,他到底惹上了何方神聖啊?
男人一把拽過地上的匕首,如餓狼追尾般得狂奔而去。
“秋華,接下來看你的了,我們該要演一出好戲了。”
“秋華明白。”秋華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