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過去監督和督促馮臨嘉,如果他有什麼問題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你要負責引導他甚而攔阻他,如果攔阻不了就通知我。可你做了什麼?你不但沒有阻攔他做錯事,反而還配合他,你這叫沒有背叛?”
查理張仍舊堅定地道:“我沒有背叛您。”
杭軍長差點翻白眼,拍桌子,罵:“你除了這句就不會說其他嗎?”
查理張緊張道:“我希望您能冷靜地聽我解釋。”
杭軍長深吸氣,沉聲:“好!我冷靜。你說,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麼要違抗我的命令,把我派過去的人手全部撤出,還把一些不應該讓別人知道的事情都告訴玄門人!”
查理張吞嚥口水,像是在整理思路,過了一會兒交代道:“大少和天音組織牽扯太深,我發現天音組織似乎有能力控制和影響您派過去的人。我們好些人雖然沒有被替換,但他們……已經不值得信任。可時間太短,我來不及查清楚這些人都有誰,我只知道有人已經或主動或被動地投向天音。我正準備暗中收集證據,至少整理出一份名單,再跟您彙報此事,沒想到我們會輕易輸給玄門。”
查理張看杭軍長沒有阻止他往下說,就接著說道:“我考慮過,如果把我們的人全部留下,雖然有可能給玄門接手新萊德藍帶來麻煩。但因為這些中低階層的管理者已經有不少投向天音,今後就算玄門控制不住新萊德藍,新萊德藍也不會成為我們第五軍的安全大後方。”
“到時新萊德藍
被天音的人控制,新萊德藍的收益和資源等都有可能被轉移到天音。而我們又因遠離新萊德藍,無法把那些管理人員一一查清,最後就會變成我們一個人都不敢用,也無法相信他們的任何言辭。這樣一來,把這些人留在新萊德藍就毫無意義,這些人還會變成天音和玄門擾亂我們的武器。”
“如果玄門察覺那些人不聽話,發現他們暗度陳倉,可他們無法查到天音,只會查到那些人和我們第五軍有關。那麼我們第五軍不但沒有從新萊德藍得到絲毫好處,反而會買來玄門的仇恨。天音卻在背地裡坐收漁利,說不定還會引得玄門和我們第五軍爭鬥。”
查理張最後總結:“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把那些人全部撤出新萊德藍,並把我們和某些‘私人’合作的內容告訴玄門的原因。與其把這些人留給天音使用,與其留著某些‘私人’在新萊德藍搞事,還不如把新萊德藍乾乾淨淨地交給玄門,這樣不但可以毀掉天音的陰謀,還能贏取玄門的好感。畢竟我們第五軍還需要玄門提供的符籙和治療倉,還需要玄門掌門秦耳為我們培養能治療兩絕症的醫師。”
杭軍長:“……為什麼不先問我的意見?”
查理張沉痛地道:“我被監視了。包括我和您的秘密聯絡渠道,我懷疑我的手機被人動過手腳,但我查不出來。玄門贏的太快,加上那時候我正陪同大少想要拿下玄門掌門,我根本沒有時間和機會聯絡您。”
查理張的敘述很有邏輯,但杭軍長總覺得還有些問題,他想了一會兒:“把你的手機交給憲兵隊簽證科,讓他們細查。另外你本人也暫時停止所有工作,先接受憲兵隊審問,你要詳細交代所有事情,包括你手頭查到的所有證據。之後,我再考慮讓你恢復原職。”
查理張垂頭:“是。”
憲兵進來又帶走了查理張。
杭軍長同樣電話聯絡憲兵隊那位擅長精神審問的大隊長,讓他仔細審問查理張,但他對這名心腹手下要比對兒子溫柔得多,讓憲兵隊審問時注意分寸,別把人搞到精神力暴動。
因為查理張的敘述,回來的那些人,杭軍長也不敢直接使用,打算也先讓憲兵隊把他們審問清楚,然後看情況,勸他們退役或轉職。
交代完這些事情,杭軍長坐在辦公椅上陷入沉思。
“天音……玄門……”杭軍長頭靠在椅背上,臉上露出一個說不出是什麼意味的諷笑。
當晚,憲兵隊大隊長沒有用電話,而是直接面見杭軍長。
“兩人身上都沒有任何精神控制的痕跡?”杭軍長挑眉。
憲兵大隊長:“是。”
“精神海也沒有異常?”
“沒有。”
“也就是他們所言所行都出自本心?”
“是。”
杭軍長感到怪異,他的副官查理張也就算了,那人原本就會考慮很多,如果他發現什麼不利於他這個軍長和第五軍的事,在來不及聯絡他的情況下,會擅作主張也是很有可能的。
查理張如果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