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閔恍然大悟:“原來這麼簡單!怪不得他說福觀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能繪製出威力強大的符籙,就算有人能繪製出符籙,也只有一點功效,而且那些符籙也都是最常見最簡單的平安符一類。是不是那些符籙的偽裝符紋比較少?”
“也許吧。不過平安符可不簡單,任何符籙都不簡單,理論上任何符籙都能升級。”秦耳正兒八經地說。
白閔擊掌,一臉終於解開百年謎題的痛快:“所以不是我沒有繪製符籙的天賦,而是福觀主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教我繪製正確符籙!”
秦耳小小聲:“其實還是和天賦有些關係。有符籙天賦的人,你就算給他一張繪有無用符紋的符籙,他都能畫出能激發的有效符籙。就像有人第一次拿起畫筆就能抓住描繪體的精髓,但沒有相關天賦的人……”
白閔面無表情地看秦耳。
秦耳嘀咕:“忠言逆耳。”
白閔臉上忽然浮起一個惡意笑容:“我認識原來的秦耳,但他絕不是你。你是誰?為什麼侵佔了秦耳的身體?原來的秦耳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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