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剛起開蓋子,醇厚的清香就飄滿了整個院子。李霓長大了嘴巴:“這是什麼酒?我怎麼從沒聞到過這麼醇厚的香氣?”
紫桐一直都是個能喝酒的人,她把杯子裡的酒抿了一口,覺得口感有點像她前世喝過的五糧液。她疑惑地望向司馬長風,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種酒。
司馬對著眾人的惑也不
只是笑著說道:“既然是好酒,那大家就不要客氣痛快,今天我做東。”他正說著,一個身影不知道從哪裡出現在了院子裡:“施主有這麼好地酒也不叫老衲,這就是施主的不對了。”
紫桐望向過去,見來人竟是那個白馬寺地主持,那個微胖的中年和尚。此刻他已經不再穿著僧袍,一身褐紅色地袍子外罩著一件黑色的紗衣,雖然還是光頭,但那打扮,儼然已經不是和尚了。
噓,紫桐噓了一口氣,今天還真是熱鬧了。
顯然胡縣令和司馬長風也被行痴和尚的這身打扮嚇到了,半天沒有說話。行痴和尚說完,一閃身就到了桌子邊上,端起本來是司馬長風的那碗酒,咕嘟咕嘟的一口灌了下去。喝完抹了一下口:“好酒!”說完端起酒罈就準備往嘴巴里倒。
司馬長風還算反應得快,馬上從他手裡搶過了酒罈。可是他那酒罈剛搶到懷裡,他就見罈子裡的酒自動凝結成線,從罈子直飛到行痴和尚張口的嘴裡。
大夥兒就這樣看著行痴把那壇酒喝完了,然後他很自然的打了個酒嗝:“好酒!灑家今天高興。陪你們大夥兒喝喝酒。”說完看著身邊一臉驚奇地司馬長風:“怎麼啦?司馬施主,莫非你捨不得?”
“哪裡哪裡,”司馬長風馬上換了笑臉:“大師法術高強,小民佩服佩服1”
“哈哈哈哈啊哈”行痴大笑起來:“在我家主人面前,我這點法術算什麼?沒得玷汙了她老人家的名號。”
“你家主人?〃”司馬長風和胡縣令平時都和這和尚相交甚多,今天兩人都覺得這和尚行為怪誕,不可思議。
難道是李霓在他廟裡和人打了一架,把他給打糊塗了嗎?可是聽回來彙報的人說這和尚並沒有參與其中啊。
行痴望著紫桐,自顧自拿起筷子吃起菜來:“就是我家主人!既然我家主人出現了,我也不需要做和尚了。阿彌陀佛!”
聽他這時候居然還在唸阿彌陀佛,紫桐也忍不住莞爾一笑。自然其他的人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司馬長風笑道:“你就是想喝酒吃肉,那也不要找這麼個藉口出來。
吃吧,佛祖不會怪罪你的,俗話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這才是真菩薩。哈哈哈哈……”
“佛祖怪不怪罪我有什麼用處?我的主人又不是佛祖。”
“你的主人不是佛祖?那你的主人是誰?”胡縣令也奇怪了起來:“有和尚不認佛祖的嗎?”
‘佛祖是你們中土佛教地祖師爺,我是屬於西域溼婆教,當然也是西域佛教的一支。我的主人是雪山神女。”行痴也不避諱,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說了出來。
只是嚇壞了三個正在聽他說話的女人,三人一齊抬起頭來:“你說什麼?”
“我說,我的主人是雪山神女。”行痴盯著紫桐,慢慢地說道。
“要死了。”李霓滴滴的低估了一句:“就這旯裡也能碰到熟人。”
“熟人?”司馬長風並沒有放過李霓的這句話,他本來對紫桐他們地身份充滿了疑惑,從李霓的店鋪裡出現那些奇怪的絲綢開始,他就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他們了。“你們,你們和行痴大師認識地嗎?”
“沒有!”李霓馬上否認:“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他!哦,除了今天上午見了一面。”
“哦1〃”司馬長風正想追問,胡縣令已經站起來解圍了:“大家也都忙了一上午了,喝酒吃菜,咱們不醉無歸。”他看出了李霓的尷尬和心虛,其實心裡也充滿了好奇。不過他可不想被司馬長風就這樣問了出來。
他久經官場,知道有些東西是可以公諸於眾的,有些東西卻只能留在自己心裡。
這個問題,司馬長風也知道。他也發現了自己的失口,馬上笑著去斟酒:“就是,咱們難得一聚,特別是行痴大師和這位公子。對了,都相鄰這麼久了,我們還不知道公子的大名呢,請問公子尊姓大名?我們以後也好和公子親近。”
漣漪正想把司馬長風的話寫給紫桐,突然見紫桐張口了嘴巴:“小子就是一無名小卒,不敢勞大家記掛。”
不說別人沒反應過來,就是漣漪和李霓也張大嘴巴站起來,死死地盯著紫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