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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一說,對溫鬱多多少少是極大的心理安慰,依偎在男人胸口,後半夜,她睡的很好。
相比她,陸希南卻是很久都沒睡著,看溫鬱睡的很沉,才披了件外套走到陽臺上,他拿出一支菸,點燃,慢慢的吸著,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生怕吵醒床上人,他飛快按下接聽鍵,是凌良辰打來的。
陸希南知道凌良辰這麼晚還打電話給他,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果然,電話一接通,凌良辰就說:“希南,我得到的最新訊息,楚夢蝶連夜回美國了。”
陸希南靜靜聽著,良久沉默,凌良辰又說:“希南,你在聽嗎?”
“良辰,我還想麻煩你一件事。”
“什麼事?”凌良辰心裡一沉。
陸希南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把那件事說出來,卻惹的凌良辰當場跳腳,“陸希南,你這次過分了啊!”
陸希南深深吸了口煙,“最後一次,這是我最後一次要你幫我。”
凌良辰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又是為了她?”頓了頓,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話裡已經帶著濃濃的譏誚,“希南,看樣子,你真的已經愛上她了。”
他以為電話那頭的人會說什麼,等了半天,卻還是一陣沉默,心裡堵上一口氣,乾脆掛了電話。
陸希南把手機放到一邊,抬起手,正想再次送到嘴邊,卻被人一把奪走。
陸希南迴頭,看到溫鬱站在自己身邊,她說:“這麼晚了,不要抽菸了,對身體不好。”
陸希南隨了她,看她只穿著睡衣就出來,微微蹙了蹙眉,長臂一伸,就把她拉近自己懷裡,聲音忍不住還是帶著責備,“出來,怎麼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溫鬱沒說話,只是把頭深深的埋進他懷裡,閉上眼睛,貪婪的嗅著他的氣息。
半響,她輕聲說:“陸希南,你怎麼知道劉媛蓉和夏華有那種關係?”從而推測出劉媛蓉會利用夏華幫溫瑜達到目的,卻不知陷進另外一個陰謀。
陸希南凝目朝遠處的天際看去,“我小的時候,陸、夏、溫、凌家的關係還很好,住在一個部隊大院,時常走動,大人總以為小孩子好騙,卻不知有時候小孩子也不一定好騙。”
溫鬱咯咯笑出了聲,戳戳他的胸膛,戲謔道:“你呀,還真是早熟。”
陸明銳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吻了下,“明天晚上有沒有空?”
溫鬱在他懷裡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怎麼了?”
“我想請凌良辰一起吃頓飯。”
“嗯。”溫鬱點頭,“不過說好了要我請。”電話她聽到了,說到底,這個人情是她欠下的,由她請客也是應該的。
陸希南把她摟的更緊了,那麼溫馨的一刻,他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煞風景,“油條,我本來就打算讓你請客的,卻真沒想到你會這麼自覺。”
溫鬱似乎早習慣了他這麼多變,揚起下頜微微笑了笑,依偎在他懷裡,安安心心的睡了過去。
……
掛完電話,鄭海燕睡意全無,靠在床頭,抽出一隻女式香菸點燃,慢慢的吸著。
左眼皮跳的很厲害,心頭一陣煩亂,事實上,自從大半夜接到陸希南的電話,她就心緒不寧。
房門外傳來聲音,“老婆,你睡了嗎?”
原來是色心忽然大起的夏華,鄭海燕的聲音很冷,“我還活著呢。”
“老婆,那我進來了啊。”夏華的聲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這句話說完後,遲遲沒聽到鄭海燕說話,壯著膽推開了房門。
房間裡只亮著床頭燈,燈光柔和,不算年輕,卻風韻猶存的女人,穿著絲質的睡衣裙靠在床後背上,吐著鮮紅蔻丹的指間夾著細長的女式煙。
結婚二十多年,夏華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鄭海燕,慵懶的像只貓,他心頭更像是有隻貓在撓。
大步走到床邊,搓了兩下手,訕笑著,就鑽進了被窩裡。
鄭海燕下意識地想去踢開他,但是,心頭的煩躁,讓她非常想發洩,用力吸了口煙,也就隨了他。
夏華這麼多年,擅長的是什麼?毫無疑問,就是吃喝玩,如果問最擅長的是什麼?更毫無任何懸念,那就是玩女人,這也是自從生下女兒後,鄭海燕不怎麼肯讓他碰的原因。
她嫌他髒。
今天,卻例外了,而且身體很快軟了下去,還帶著幾分主動,讓夏華大喜,也就更賣力了。
很快,他的賣力,變成了心慌,又過了一會兒,乘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