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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了,哪兒再能要回去啊。”蘇致安笑嘻嘻的將荷包塞懷裡:“這可是小妹第一次送給我荷包,我一定要好好儲存著,等小妹七老八十了,再拿出來笑話小妹。”

蘇清荷鼓著臉頰瞪他,半響,轉身告狀:“爹,娘,二哥欺負我!”

蘇靜森一向是最維護閨女了,當即瞪眼:“致安,怎麼不讓著妹妹一些?你妹妹年紀還小呢,能繡出這樣的荷包就很不錯了,你看你們兩個都還有荷包呢,你爹和你娘都沒有。”

蘇清荷趕緊哄道:“爹,那兩個不好看我才送給大哥和二哥的,等我學會繡圖案了,我就給爹和娘繡個最最好看的。”

蘇致平和蘇致安佯裝嘆氣,做可憐兮兮樣,逗的蘇張氏在一邊哈哈大笑。蘇靜森蹲在門口編著小筐子,臉上也帶著笑,不過笑著笑著,就又嘆口氣,轉頭喊蘇致平:“最近鎮上的情況咋樣?”

蘇致平有些不解:“爹,鎮上怎麼了?”

“你不是讀書的嗎?光死讀書怎麼行,得關心點兒外面的情況,你五叔上次說,縣令不是要收保護稅呢,這都一個多月了,鎮上的情況咋樣了?”

蘇致平皺皺眉,在蘇靜森身邊坐下,幫忙遞著蘆葦杆:“光是平常的話,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五兩銀子,應該是大多數商鋪都能承擔的起的。”

蘇致安也湊了過來:“爹,我聽說,縣裡的鋪子,要八兩銀子呢。”

☆、42

蘇靜森皺著眉嘆口氣;因為事關兩個兒子的前程;所以現在他也經常關心一下這些事情。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很是不利啊;縣令是個貪的;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喲。

他不是沒想過,縣令貪婪也好辦事兒,回頭等兒子們考試的時候塞上銀子就行了。但是里正說了;之前有個縣令,也是個貪的,那年科舉就收了不少銀子,結果;不少學子本來考中了秀才的;都被革取了功名,以後還都不能再考試了。

這種塞銀子的事情,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幹的。

“爹,你想太多了,大哥和二哥還有兩年才考童生呢,那會兒說不定縣令大人就被調走了。”蘇清荷也知道蘇靜森心裡的擔憂,雖然她也擔心,但還是得先安慰自家老爹。

蘇致平也笑著說道:“爹,就像小妹說的,不用太擔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就是後年縣令不走,我和致安也能再拖兩年,然後攢著些力氣,一口氣兒將秀才舉人全部考了。還不耽誤事兒,您看浩明大哥,考了秀才,不還得再學三年,然後才去考舉人的嗎?到時候,我和致安就不用再花費那三年了。”

蘇靜森愁了一會兒就不愁了,反正他自己在這裡發愁也沒用。眼看著天黑了,也看不清楚了,就將編了一半兒的筐子放到一邊:“那你們可要好好唸書,將來考個狀元,也好讓我和你們娘過上好日子。”

沒過多久,後院的棉花就都冒了芽,嫩生生的,特別的好看。蘇清荷恨不得整天蹲在低頭瞧著那棉花,每天都笑的合不攏嘴。

蘇張氏和蘇靜森都開玩笑,說索性在後院給蘇清荷搭個小茅棚,讓她住那裡得了,也省得天天跑出跑進的。

“爹孃,你們可別小看了我這棉花,說不定將來還能賺大錢呢。”蘇清荷嘟嘟嘴,拎著自己的小水桶又去後院給棉花苗澆水了,棉花這東西金貴,得經常澆水才行。否則,就容易出現乾癟棉桃,那種棉桃產出來的棉花,量少質劣。

剛澆了一半,就聽前院有人喊道:“蘇老四家的,在不在?”

蘇張氏應了一聲:“在,誰啊?有什麼事情?”

“是我啊,你大嬸子。”外面人喊道,等蘇張氏開了門,就哈哈笑道:“今兒在家呢?沒上地裡去?”

“沒,地裡沒啥活兒了,就等著割麥子了。”蘇張氏一邊笑,一邊倒灶房提了水壺出來,衝了一碗白糖水:“大嬸子怎麼這會兒過來了?現在太陽可大著呢。”

“哎,我這不是著急嗎?”那婦人一拍大~腿,嘆氣說道:“你也知道,前幾天下了一場大雨,我家那麥子,翻了一半兒,今年這產量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大嬸子,你也別太擔心了,雖然麥子翻了,可這灌漿的時候好好的,肯定不會太影響產量的。”蘇張氏笑著說道,那婦人搖搖頭,唉聲嘆氣,說了兩句,就轉了話題:“我聽說,你家有一種新糧食,產量挺高的?”

蘇張氏愣了愣,隨即搖頭:“大嬸子你聽誰說的啊?那東西啊,是我家小荷自己折騰出來的,她一個小孩子,能種出什麼新糧食?產量也不是很高,就跟咱們種的蜀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