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反正閒來無事,我便試了試這玄天劍的新口訣。
然而這口訣心法簡直跟謝星河的內功修為一樣,似乎是至陰至寒的東西,每次試驗,都覺得有一股寒意從心底洶湧而來。這寒意讓人受不了,就算是大夏天,也讓人全身發冷。
這天我將心法練到第三層,實在冷得受不了,打了幾個哆嗦,便放下玄天劍就往外頭走,想去曬曬太陽。
結果一出門,正撞上閆至陽。閆至陽見我全身打哆嗦,問道:”怎麼了?感冒了?“”臥槽快要感冒了。“我打了個寒噤:“這玄天劍的心法真奇葩,這大夏天用來降溫消暑倒是不錯。”
“真那麼冷?”閆至陽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打哆嗦,下意識地將襯衣脫下來披到我身上:“得了,去曬曬太陽吧。我看你根基不行,就慢慢來吧。”
我連連點頭:“是啊是啊。讀了,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西塘這邊出事了,樓下來了個客人,我正想下樓去看看,本想喊你一起,看你這麼冷,也就算了。”閆至陽說道。
“什麼客人?”我好奇地問道。
“一個來求助的客戶。”閆至陽說道:“那就一起下去看看。”
我於是跟著閆至陽往樓下走,下樓的時候問閆至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閆至陽說,一夜之間,西塘附近居然死了好幾個孕婦,而且都是在醫院裡死的。原本好好的,十分健康,可不知道怎麼,進了那家醫院,居然就這麼死了。
死了的孕婦足有二十多個,這算是重大醫療事故了,當地的政府高官也介入監督,就是想調查下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西塘的副市長正往醫院那邊趕呢,這客人就是副市長的秘書。秘書是經由嚴玉教授的推薦過來的。
“領導們居然還信我們這種‘江湖術士’。“我嘖嘖說道。
我們下樓之後,在一樓的會客室見到這位年輕秘書。很普通的一張臉,戴著眼鏡,穿得體面又規矩,差不多就是我們認識的秘書的樣子。
這位秘書說自己姓林,副市長在外頭車裡等著呢,要接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嚴教授力薦我倆,於是副市長決定順便捎上我們倆去醫院看看。
於是我跟閆至陽跟著林秘書出了南慄骨香,瞧見外頭停著一輛低調的汽車。
上去之後,林秘書坐在司機的位置,我跟閆至陽則拉開後車門想進去。
結果剛開啟車門,我就瞧見一白胖的男的靠在後座位的靠背上睡得正香,哈喇子都流了下來。
我看這貨穿得人五人六的,八成就是副市長了。然而他這麼個體積,佔了一小半座位去,我跟閆至陽也塞不進去啊。
林秘書為難地笑道:”要不,你們兩位開自己的車過去,我給你們帶路。“我啐道:”行啊,政府讓我們辦事,還得我們自己賠錢。“閆至陽說道:”救人要緊,別廢話。“說著,他自己去開車去了。
林秘書對我笑道:”要不你湊合一下也坐後頭去。“
我心想天也夠熱的,我還是坐後車上湊合會兒吧。於是我坐在了這位副市長旁邊。一會兒閆至陽也把車開了過來,於是我們一行人開車去往那出事的醫院。
然而夏天是西塘的旅遊旺季,路上還挺堵車。
林秘書只好開車繞遠路過去。路上見到紅燈便一個剎車停了下來。
這一晃倒是讓那昏睡的白胖市長給晃醒了,睜開眼睛看著窗外:”到了,到了??“我心中好笑,也往車窗外看了看,就見我們好像是停在了一處拆遷工地上,周圍一片廢墟,一群人正吵吵個不停,還有人哭爹喊孃的。
這估計是拆遷鬧矛盾,警察都來了。
不過這地方也就是醫院附近了,往前看出去,就能看到醫院的大牌子。
副市長估計是剛睡醒,完全不明真相。一看門外有警察有哭的人,居然開門出去了。
林秘書跟我驚訝地互相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秘書見市長都出去了,自然也不能在車裡跟大爺一樣的吹空調,也只好下了車。
我也跟著下了車,回頭一看閆至陽的車也開了過來。
這邊拆遷的鬧得挺大,當地媒體記者也都來了。
此時,那白胖市長突然悲從中來似的,看著人們群眾,眼淚就開始奪眶而出:“各位父老鄉親,你們家裡遭遇的慘事,我聽在耳邊,痛在心裡。作為一方父母官,我會給大家一個公道的!!”
說著,還作勢擦了擦眼淚。
一旁的人群頓時驚呆了,心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