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推想嚇得往旁邊縱身一躍,接著聽到洞裡發出兩聲“咚——!”和兩聲“啊——!”
其中兩聲“咚”各是蘇小曼撞到牆上與被牆反彈到黃承安身上時發出的。而那兩聲慘烈的“啊”自然是來自洞裡唯一的兩個生口。
很遺憾,本想逃脫尷尬姿勢的蘇小曼此時正以更曖昧的姿態貼在黃承安身上。
對的,由於她的努力,姿勢成功的從“趴”進步到了“貼”。
“這是怎麼回事?”蘇小曼伸手去接著去做摸索工作,當然,這次她摸得不是黃承安,而是離黃承安只有兩掌距離的洞壁。
“這洞……怎麼這麼小啊!”左邊右邊加起來也只能容納一個人再多出一點點空隙。
蘇小曼接著往上爬,黃承安的頭正挨著洞壁,她摸索著又想向下爬,黃承安突然出聲,“你不用下去了,我的腳是彎曲著了。”換句話說,這是個死洞,而且空間只能容納兩人疊加在一起躺著。
“你難受嗎?”蘇小曼這才想起問被壓在身下的某人的感受。
“只要你不動,我就沒事。”說來奇怪,這洞的底部鬆鬆軟軟的,像是有人為了防止掉下來的人被傷得太重而鋪墊了稻草棉絮之類的軟榻,掉下來時倒不覺傷痛難受。反而是蘇小曼在他身上爬上爬下,摸來摸去,讓他覺得一身酥麻麻的難受。
蘇小曼向黃承安身邊的空隙摸去,“咦!原來是軟的。”
“你摸到的,是我的手臂。”
蘇小曼一陣尷尬,今天這手是怎麼了,一個勁往他身上摸!
她正在掙扎是應該向他道歉,還是應該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像是瞭解她的為難,黃承安的聲音適時地傳過來:“不過,這洞的底部確實是軟的,像是被人刻意放置了的軟墊。”
人家都給臺階讓她下了,她可不能那麼不識相,“什麼人這麼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