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器,是一根竹棍,竹棍在空中閃爍著綠光,旋轉了起來,“呼呼”的聲音不絕於耳,突然衝向了林愈。
其餘的六人也各自祭起了自己的武器,有一名還是劍修。
林愈心中一動,一把血紅色的長劍握在了手中,長劍內彷彿有著血脈一般,一道道紅光在“脈絡”之中流動。只見林愈右手輕輕的舉起長劍,左手食指與中指併攏,在長劍上一抹食指被劃破,一道鮮血注進了劍身,長劍彷彿甦醒了,興奮的顫動了起來,劍鳴聲細細的響起,如同嬰孩啼哭。
妖異!
危險!
殘忍!
薛立三幾人甚至覺得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林愈並沒有像那些修者一般把手中的長劍祭起,他的攻擊方法和別的修者都不一樣,就如凡俗的武夫一樣,全是近身戰鬥。腳下用力,靈力瞬間運轉了起來,他瞬間躲過了竹棍,竹棍在湖面上激起一大層水。
“嘩啦!!”
伴著水聲,接著湧起的水掩護,林愈到達了一個人身旁。
正一式,劈!
一人死。
邪三式,崩!
二人死。
身法,劍法,融匯貫通的林愈再一次舉起了長劍。
三人死。
四人死。
恐懼,逐漸在剩餘的人之間傳遞。
林愈的身法太快,前一秒還在你前方,後一秒就在了你身後。他就像無孔不入的風,有時劇烈,又是溫和,但是劃到身上的傷口,同樣致命!
修者們大多不擅長近身戰,所有的修者都是在遠處指揮者自己的武器,也就是鬥法,他們從沒遇到過這樣近身戰的修者,只有傳說中的魔修才會有這樣的戰鬥方式。
薛立三恐懼的看著月下的惡魔,是的,惡魔。妖異的紅色長劍在不斷的啼鳴,為逝去的生命歡呼,不時閃過的紅光帶走一條條生命。他全身發寒,這甚至不是一場戰鬥,這是一場屠殺!
本就在開始時就被林愈積累到高點的“勢”這一刻再次升高。
七人當中實力最強也就是唯一的那名劍修開啟了身上的防護陣,控制著飛劍衝向了林愈。
“鐺!”
林愈手中的禁血劍隨意一轉,擋住了劍修的飛劍,撞擊聲之後,飛劍抵在禁血劍之上,巨大的力量從飛劍上傳來,林愈被劍上傳來的力量退朝後,腳在地上劃出兩道痕跡。
林愈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一道細細的紅光順著兩劍相交之處傳了過去。
透過與飛劍相連的靈力,紅色的光芒以迅雷的速度衝進了對手體內,對手如遭雷擊,一口心頭血吐出,內臟遭到了林愈隱藏在劍中的靈力的攻擊,因為禁血劍的特殊作用,對手沒有發現攀附在自己靈力上的林愈的靈力。恍惚之下,一道劍光閃過,腹部一痛,金丹碎裂!
最後見到是一雙冷靜並且冷寂的目光。
薛立三看著以往在自己面前幾乎無敵的金丹期高手們在此刻變為一具具屍體,心中越發的恐懼,他站在谷地的邊緣,看著剩餘的兩名護衛面露絕望的在與林愈打鬥,看著這人還來不及使出本命法寶就被血紅色的長劍削去了半個腦袋,從下被父親母親保護的他,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修羅一般的白衣青年俊美無雙,冰冷的眸子在殺死最後一名護衛時,盯上了他。
“啊!啊啊!”薛立三張開嘴巴,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只能發出短促嘶啞的聲音,肺部的空氣似乎全都被排光了,他甚至不記得自己還是一名修者,下意識的往後退,沒有祭出父母給他的靈器,沒有想到身上還有的轉移靈符,轉身拔腿就跑。
林愈冷眼看著落荒而逃的狼狽身影,並沒有去追,眼中閃過一抹諷刺,當年,他和哥哥也是被人追殺,然而就算那時恐懼到了極致,哥哥也不失冷靜,盡一切辦法想要逃脫強者的追殺。
如今,他們成為了追殺人的那一方。
“轟!”薛立三感到眼前閃過一陣光,紫色的光芒從天而降,伴著震耳欲聾的轟鳴,全身似乎遭到了天地的打擊,劇痛,傳進的身體,來不及發出慘叫聲,薛立三倒在了雷光之中。
“唔,這陣法的威力還是大了些,若是再把這地方改一些,這人就不會焦成這樣子,不過也怪他太弱了,要是愈兒的話,最多頭髮掉光而已。”林嘯蹲在薛立三焦黑的屍體前,認真的說道。
“哥哥,你又想拿我做實驗啊!”林愈的聲音有一些恐懼,給哥哥做實驗是他在這世上覺得最害怕的事,因為在哥哥認真的精神下面,他總是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