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此聲,康梅雪眼波流轉,整個人如春回大地,當下甜甜地說:“你就講一講金角的故事吧。”
你的高興就是我的快樂,見玉人笑容滿面,林楠喜不自勝,忙不迭地講起金角的故事。康梅雪聽得津津有味,想不到這世上有如許多有趣之事。快樂總是短暫的,時間在無聲無息過去了。已到了芙蓉鎮了,兩人兀自不覺,直到侍奉康梅雪的梅姨來提醒她。“跟你在一起時間過得真快,下次再聊吧。”康梅雪依依不捨地起身送別。林楠戀戀不捨地離開。走出車廂時,他忍不住向她回頭望了一眼,哪知她也正在望著他,遇到他的眼光時秋波流慧,燦然一笑,林楠羞得連頭髮根子都紅了,魂不守舍,一腳踏空,當下跌了個狗吃屎。身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林楠趕緊爬了起來,慌慌張張地走了。
“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康梅雪自言自語,臉上滿是柔情。“小姐,好久沒見你笑了。”和康梅雪親如母女的梅姨說,“八年了,足足八年了,自從你母親死後,我就從未見你笑過。怎麼,喜歡上那傻小子了。”
“不來了,梅姨,你分明是取笑人家嘛。”心事被人說中,康梅雪滿臉的嬌羞。“傻孩子,梅姨是過來人,又怎會不知道呢?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梅雪,你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啊,可別學梅姨,孤孤單單過一輩子。”
“對不起,梅姨,勾起你傷心事了。”,“傻孩子,你的快樂是我最大的幸福,梅姨又怎會怪你呢。乖,已到了芙蓉鎮了,我們下去休息吧。”
再說林楠下了車,猶久久回味康梅雪的音容笑貌。每人一生之中,初次知好色而幕少艾,無不神魂顛倒,如痴如醉,固不僅以林楠為然,何況康梅雪號稱“琴蕭二仙”,姿容絕美,縱使柳下惠再世,也決不能忍之。而林楠的尾巴,金角,則十分滑稽,只見它嘴裡塞一個紅玉荷包蛋,左爪抓一隻烤羊腿,右爪抱一隻燒雞,真是一個貪吃 的傢伙,奇怪的是,貪吃了六年,還是小狗大小,這養料的吸收率也太低了。
見了鐵大牛與琴詩書後,琴詩書滿口酸氣地說:“幹什麼?怎麼去了那麼久,現在都到芙蓉鎮了。”
“哇,誰打翻了醋罈子,怎麼酸氣沖天啊。”鐵大牛甕聲甕氣地說。
“什麼,你說什麼?”林楠彷彿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跳了起來。
見琴詩書反應如此激烈,鐵大牛頓時軟了下來,趕緊道:“沒什麼,沒什麼。”,“喂,林小個子,想不到你法術那麼高,怎麼練的?”鐵大牛為緩和氣氛,忙轉移話題。可能是受琴詩書的影響,想不到一向傻癟癟的鐵大牛突然變得聰明起來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話確實不假。
我術法不行,只是這柄刀有點古怪。”林楠抽出那柄綠玉魔刀。
“好奇怪的刀啊 ,我(俺)從未見過綠油油的刀。呀,刀上還有七個孔,真古怪。對了,這刀叫什麼名字?”
“綠玉魔刀。”林楠一字一頓地說。
“??綠玉魔刀?怎麼可能,魔宗的綠玉魔刀以失蹤十萬年了。”琴詩書一臉的驚奇與不信。
“難道是魔宗祖師幽離魔君的那柄震天動地,吸精化元,鬼驚神怕,可誅殺一切生靈的綠玉魔刀嗎?天啊,那刀連仙人都能殺呀。”鐵大牛驚異得舌頭直打結。
幽離魔君,這個名字林楠很熟悉,可一時記不起來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你怎麼知道它叫綠玉魔刀?”琴詩書急忙問道,臉上的驚詫猶然而存。
“對,刀上又沒刻字?”鐵大牛隨聲附和,畢竟綠玉魔刀威力絕倫,可媲美神器,那可是傳說中的傳說,它的存在,絕對是修真界兵器法寶的顛峰,自幽離魔君飛昇後,此刀無故失蹤,一時成為絕響。
“我自己取的。”
“切!”,兩人心中的石頭落下了地。“沒事可千萬別開這種玩笑,否則,我們會心臟爆裂而死。”
“就是,就是。”鐵大牛應和道。
“不過你的刀確實怪詭,它威力那麼大,我的‘感靈訣’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實在是沒道理。”琴詩書皺著眉頭說。“感靈訣”是修真界用來探察法寶的一種功訣,一般人是不屑學這種無用的功訣的。但琴詩書特別貪財,心想:有了感靈訣,哪裡有奇珍異寶,自己一清二楚,想不發財都難啊。儘管感靈訣不對他路子,他死定不放棄,習了三年的感靈訣居然連半成不到,考核時被長老一腳踢出門外,留放外去賺香火錢。對此,琴詩書身是沮喪。不過讓他聊以自慰的周身三米之內的寶物他都能感應到,即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