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實我爹他人挺好的,就是面冷心熱,不知道怎麼和家裡人相處。”
楊寶丹又問道:“那你娘呢?是個怎麼樣的人?”
何肆想了想,說道:“我娘她眼睛看不見,卻是將我們一家人照顧得很好,她性子溫和,從來不會和人說一句重話,從小最寵我了……”
說起家人,何肆就有說不完的話,眼見著天色已晚,即便是炎夏,水榭之中已經有些涼意,何肆隨手驅趕蚊蟲,防止叮咬,結果卻發現蚊蠅只簇著自己,並不叮咬楊寶丹,有些奇怪。
楊寶丹的母親去世得早,除了楊延贊所畫的畫像,腦中幾乎是記不得一點兒母親的樣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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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畫像中孃親溫柔大方,端莊得體,聯想到自己的樣子,只怕是父親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楊寶丹又問,“我記得你說過你有兩個姐姐吧,還有一個呢?總不會也是待年媳了吧?”
何肆笑著搖頭,沒有避諱,如是道:“她叫何葉,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我娘是個寡婦,帶著我二姐改嫁進家門的。”
楊寶丹聞言沒有太過詫異,雖說大離朝還是比較忌諱女子改嫁的,但是家中父親鰥居多年,楊寶丹看在眼裡,也是心疼,若是父親哪天說他想續絃了,楊寶丹雖不至於舉雙手雙腳贊成,但也絕對不會吝嗇一句“孃親”叫父親難堪。
楊寶丹問道:“那你二姐她人怎麼樣?”
何肆輕笑一聲,“她啊,人呆頭呆腦的,沒有什麼壞心眼,甚至連心眼都沒有,就是:()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