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把布鞋穿的如此的高雅雍容,但杜老九就能!
好像那布鞋就是天生給他穿的一樣,別人穿起來是一副窮酸之氣,但穿在他的腳上,不僅看起來有一股詭異氣息,反而更覺得,那是他才配穿的鞋子。
一張臉,富態而安詳,沒有怒目虎視,也沒有疤臉猙容,但是卻給人的一種感覺是一股子,邪!
邪氣的感覺。
讓人望而生畏。
他的左邊站著一個男人,就不一樣了,一股子彪悍氣息,與他外貌算是符號之極。
小麥膚色,乾淨而健壯,那張臉充滿了一股子虎勁,尤為是左眼下的一條刀疤……很長,一直眼神到臉頰的地方……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面前所站著的猛人是號稱九爺最牛逼的一員虎將。
他的名字,這些人都已經忘記了,甚至連九爺都已經忘了……但是他們卻記得他叫疤臉。
從21歲,杜老九當野匪之後,這個名字被稱為疤臉的男子就一直跟著他,多少次的臨危關頭,多少次的征戰殺伐,面前的疤臉從來沒有倒下過!
他,不折不扣的,戰將!
相傳這個猛人之前是個相貌俊朗的虎人,就是因為當年九兄弟反目之後,重回伊朗市的杜老九與老大禿鷹不合。
一怒之下,疤臉第一個衝將上去,與九兄弟中最能打的禿鷹幹了起來。
一把刀。
一個人。
衝進去,禿鷹的鷹爪堂,倒了十一個人,死了6個,殘了3個。
而他呢?卻帶著一條一輩子也不能抹去的疤痕血淋淋的走了出來。
從此以後,他們就很少看到疤臉再出過手。
……
在九爺的另外一邊,站著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男子。
一身的名牌裝束,好似要是錢能封起來當衣服,他就會把一張張百元大鈔給穿起來一樣的男人。
帶著一個很粗的金項鍊,直墜到胸懷地方。
他名字叫做白狼。
是當年九兄弟中唯一倖存活下來的一個人。
現在跟著杜老九。
大家都知道,這傢伙是有名的敗家仔,沒有什麼大能耐,只不過老九年紀兄弟之情,才收留了他。
給了他一家洗浴中心,誰知道,這傢伙,卻整天與洗浴中心的小姐玩樂,有幾次還整出來病來……
但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在乎。
用他的話講,叫人活一遭,享受一天是一天,以前草莽野匪吃慣了野菜樹皮,現在一定要加倍的吃喝玩回來。
在他的身後,則站著一臉做錯事的狼少。
這傢伙跟他父親一個德行出了吃喝玩,就不會別的。
原來,昨天的事情,今天早上就上了媒體的頭版頭條。
標題是:雨夜黑幫大拼殺,慘死3人,傷了7人。
而毫無疑問死傷的全都是九爺的人。
只見九爺的身邊放著一份今天早上的早報。
他剛看完,前面的紅漆桌子上放著一杯茶。
他端了起來,很文咎的喝了一口。
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慢慢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老五啊……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喬四怎麼就不明不白的被人砍掉了腦袋……還有,就是什麼人竟然敢闖進他家裡把他給剁了?有膽量,有豪氣……”九爺一邊笑一邊向著那白狼走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那白狼,只感覺頭上直冒冷汗。
他用手擦了一下額頭,突然對著自己後面,那個把頭快低的進了褲襠的狼少罵說:“兔崽子,還不趕緊給我跪下認錯……”
一聲大罵,那狼少突然碰的一聲結結實實的雙腿跪在了地上。
“九叔……我錯了!……是我錯了!”狼少低著頭使勁的認錯說。
那九爺臉色淡淡的笑道:“怎麼了?你有什麼錯?”他的生意不高不低,相反的聽起來而且有一種長者的感覺,望著地上跪著的狼少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以往在外面牛逼哄哄的狼少卻突然變得像個怕死了的膽小鬼一樣,顫抖著聲音道說:“九叔……昨晚……昨晚上,喬四是因為我,被人砍了。”
隨著他說完之後,那九爺突然笑了!
不屬於猖獗的笑,更不是知道真相後的大笑,而是一股子詭笑,笑的,連一旁的老五白狼都不覺有點心寒。
“哦?是麼?”九爺慢慢的轉過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