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我早就對虞爺說過,我此生只想嫁一對我死心塌地之人,他既然喜歡我,必定會娶我為妻,只娶我一人。虞爺還有兩年便要迎娶知府家的千金,那我就想與虞爺定個兩年的賭約。”
虞敬堯微微眯了眯眼睛,端起酒盅抿了口。
陳嬌繼續道:“這兩年,我會乖乖住在這院子裡,虞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但我不是你的妾室也不是你的外室,你也無權干涉我的自由。兩年後,虞爺能讓我心甘情願繼續做你的女人,算虞爺贏,反之,我能讓虞爺答應三媒六聘娶我過門,算我贏。”
虞敬堯挑眉,提出一個關鍵問題:“我來時,你會讓我碰?”
陳嬌抿唇,預設。
虞敬堯笑了,覺得這賭約很有意思,兩年內他得到了人,兩年後,他有信心她會繼續跟著她。
陳嬌還沒說完,補充道:“賭約有勝有負,也有平局,如果我沒能讓虞爺對我死心塌地,但虞爺也沒能讓我心甘情願,便是平局,屆時還請虞爺體量我想嫁人的心願,放我離開,反正那時虞爺對我應該已經膩味了,再找別的美人也不難。”
虞敬堯笑容收斂,面無表情地問:“若我不答應?”
陳嬌取出剪刀,冷聲道:“虞爺應了賭約,您至少可以得到我兩年,虞爺不肯應,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虞爺得到的,只有一具屍體。”
虞敬堯懶懶靠著椅背,食指撥動桌面的酒盅,黑眸喜怒不明地盯著陳嬌。
陳嬌不卑不亢地與他對視。
虞敬堯食指一定,忽的笑了,無奈地道:“好,我跟你賭。”
陳嬌立即取出提前寫好的賭約,白紙黑字,叫虞敬堯畫押。
虞敬堯看了一遍,笑著摁了首印。
陳嬌又道:“賭約虞爺想搶走毀了,我無可奈何,還請虞爺再發一誓,就說如果你敢違約,便罰你不得好死,虞家斷子絕孫。”
虞敬堯臉一黑,沉聲道:“你別得寸進尺。”
陳嬌平靜反問:“虞爺若遵守約定,再毒的誓言都是空話,您又怕什麼?我一個孤女被你欺到這種境地,讓你發個誓不行嗎?”
虞敬堯攥了攥酒盅,目光掃過小女人紅豔的嘴唇,他冷哼一聲,突然舉起右手,照著陳嬌的意思咬牙切齒地發了毒誓。
沒有男人尤其是家裡的獨苗會拿斷子絕孫這種毒誓當隨便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