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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有朝氣啊。”望著楚質快步如飛的模樣,老者輕聲感嘆起來,步履卻是不慢,徑直朝前方行走,片刻,遇到了參知政事高

訥。“龐相公。”高若訥連忙行禮,有些驚疑問道:“您這是?”

望了眼身上顯得有些陳舊的緋色官袍,龐籍苦笑說道;“別提了,家裡小孩胡鬧,居然把老夫幾件朝服都拿去漿洗,而今唯有將就了。”

實在忍不住輕笑起來,高若訥說道:“莫不是那位?”

“除了她,還能有誰。”微微擺手,龐籍說道:“對了,敏之,往這邊走,再向右,”是否就到集賢院了?”

“龐相公,都準備上朝了,您還要回昭文館?”

注:龐籍以昭文館大學士,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宰相)。凹曰況姍旬書曬)小說芥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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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館職

浩女館,金碧輝煌的四個鋼會大牢在陽米下閃爍。禁質啞忤擊,欲哭無淚,好不容易饒得頭暈目眩才找到這裡,本以為會大功告成卻居然是讓人給耍了。

老頭,你狠,楚質咬牙切齒,連報復之心都沒有心情湧起,厚著臉皮找了位守衛,無視其鄙視的目光。再三哀求,加以孔方兄開道,終於打動那位躲在角落裡休憩的仁兄小在他的引領下。順利來到集賢殿。“楚校理,以後還有什麼時候不懂去的地方,儘管來找我守衛豪爽拍胸,摸著鼓鼓的腰包,心滿意足離去。

“保佑回去立即被發現擅離職守”小腹誹詛咒,頃刻,楚質露出笑臉。憑著牙牌,走入集貿殿,向書吏求見上司直學士。

集賢殿大學士是宋癢,可惜在三月份的時候,一幫諫官參他為相期間毫無樹建,只能自動請辭,皇帝允許,以刑部尚書、觀文殿大學士知河南府,所以集賢殿沒有主官,然而,大學士其實只是名義上的主官。一般都是加封拜相的,那麼真正管事的應該是直學士。

然而,直學士卻不常置,畢竟學士只是一種殊榮,一般都是授予那些有實權的大臣,所以問題又來了,有實權意味著忙碌,誰還有心思管理殿中事務,那只有再往下推。況且說句不客氣的,集賢殿一向清閒,能有什麼事務要處理。

無非就是收集貯藏書籍,這些細微小事,何須大臣出馬,自有修撰、檢討、校理、校勘之類的屬官處理即可,也就是說,楚質求見直學士的願望落空,之後又發現原來集賢殿真的非常清閒,沒有主官,其他都是屬官,沒有主次之分,只是讓眾人各司其職。

說是整理分類書籍,其實具體工作是由書吏完成的,除非是皇帝吩咐下來,要修著什麼書籍鉅作,需要動員三館的全部官員,比如前幾年。趙禎曾經召集館閣、兩院近千名官員,收集天下詩書、禮樂,修成了一部樂書。

不然館職官員是非常的清閒的,要比後世上班喝茶看報的公務員更加愜意,點卯之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門路的話,回家也行。

在集賢殿十幾二十個廂房轉了圈,與近百名同僚打過招呼,才返回自己的個置上,集賢校理,職位不算高。只是居中而已,具體要管什麼。也沒人告訴他,有心與同屋的幾人交流吧,人家卻在忙著,看書。也不好意思打擾。

呆坐了片刻,楚質也幹肺拿了本尚書觀看起來,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飢腸轆轆的,望見同屋官員三三倆倆起身離去,楚質連忙上前搭答。初步印象,發現他們卻是挺和氣的。說話溫文爾雅,沒有想象中的

氣。

“校理,顧名思義,就是樓對整理的意思

皇城外一家規模頗大的酒樓內,對飲了幾杯美酒,一個三十來歲的官員藉著酒意,興致勃勃說道:“修撰真責寫文章,經過檢討審定。再到校理校對整理,最後才是校勘譽錄,一個流程下來,相對而言。校理的工作最為輕鬆。”

“所以說。我們才有閒悄逸緻在外飲酒尋樂。”

“在此要先謝過楚兄弟了。”

佤籌交錯之間,立即稱兄道弟起來。楚質微笑應和,靜心聆聽眾人的閒聊,漸漸的,才發現所謂的輕鬆愜意,其實也隱藏著苦中作樂的味道。

校理工作固然容易,但是也說明了很難表現出成績,畢竟人家修撰寫文章署名,檢討審定附名,報上去之後,肯定會給上官留下印象,或許得到皇帝賞識,還不青雲直上,至於校對、抄寫的官員,又有誰會在意他們。

當然,身為館閣官員,主要任務除了整理圖書外,還要接受皇帝的顧問,與皇帝照面的機會,要比其他機構高上幾陪,機會也自然更多。可是,秘閣,史館、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