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司天凌伸出手,狠狠的一巴掌落在了陶然的臉上,只聽‘啪’的一聲,陶然嘴角便溢位了鮮血,可見司天凌下手何其的重。
司天凌眯起眼睛,怒意一瞬間躍出臉容:“賤人,你以為本皇子不知道你在嘲笑什麼嗎!”
“三殿下,三殿下放過我吧!”陶然疼的捂住自己的臉,她掙扎著爬到司天凌的腳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跪在他面前,哀求道:“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啊!”
原本陶然是要說,‘我大哥和嫡姐的事情與我無關’可話到嘴邊,一瞧見司天凌那完全有些失去理智的模樣,她心中便有念頭閃過,使得她萬分驚駭。於是下一刻,她便只好改了口,先應下自己的錯誤。
陶嶽和陶聖心對司天凌的傷害,想來是極大的陰影,若是她敢提起,司天凌一定會徹徹底底的發瘋的。
而不是如今這般,尚且能夠與她說上兩句話。
自從那日看見司天凌發瘋的模樣,陶然心中已然埋下了這樣的印象:司天凌其實本質上就是個瘋子!
“哦?”司天凌聞言,臉上的笑意忽然斂了起來,面容一瞬間變得嚴肅而猙獰:“本皇子想聽聽,二小姐何錯之有?”
原本司天凌便篤定了救墨白的人是陶然,現下聽著陶然的‘認錯’,心下更是全然沒有異議了。心中有殺意頓時湧起,司天凌上前一步,在陶然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一腳踹了過去,將其踹倒在地。
黑靴踏了上去,司天凌狠狠碾壓著陶然的胸口,臉上露出變態的神色,看的陶然深感驚悚。
胸口處傳來劇烈的疼痛,陶然睜大眸子,眼底的恐懼露了出來,心中的吶喊更是徒然有了回聲。
司衛表哥……司衛表哥,快來救救我啊!
然而,似乎是她的恐懼之色取悅了司天凌一般,就見司天凌忽然便又陰鷙笑起來,猶如鬼魅一般,陰測測道:“告訴本皇子,你有何錯!”
“殿下饒了我吧!”胸口的疼痛忽然加劇起來,陶然回過神來,尖叫道:“我都錯了,都錯了啊!”
她其實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可瞧著司天凌的模樣,顯然只要她敢反駁,自己的下場一定會比現下更為悲慘,所以她不能、也不敢反抗。
只心中,有強烈的恨意升了起來,不止是對司天凌,而且還是對蘇子衿的。
若是蘇子衿先前順服點被栽贓了,她一定早早的便離開了東街的那條路,這樣一來,她也不必遇到刺殺、更不必遇到司天凌這個瘋子!
蘇子衿……都怪蘇子衿!要不是蘇子衿,她現下應當是與司衛表哥在一起了……是了,司衛表哥在府邸等我,等我的好訊息……等著娶我啊!
司天凌聽著陶然口中的話,再瞧著她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底不僅絲毫沒有動容之色,而且還有屈辱和憤恨!
陶然和陶嶽,其實生的頗有些相似,尤其是眼睛……一想到這裡,司天凌所有的理智,一瞬間便被衝的潰散不已,他腦海中有那樣的一幕浮現……那天夜裡,陶嶽在他的身上……
“賤人!”冷笑一聲,司天凌忽然狠狠抬起腳,‘砰’的一聲,就見他那穿著黑靴的腳已然落在了陶然的胸口處。
“噗!”陶然絲毫沒有設防,被無端的被踹出了一口血來,心中堵得厲害,她還來不及說話,便兩眼一翻,昏厥了過去。
看著滿臉是血的陶然,司天凌捏緊拳頭,血液在沸騰著,怒意在燃燒著,他就好像在看陶嶽一樣……那個被他殺了以後,還瞪大眼睛,震驚不已的陶嶽!
“將她給本皇子帶回去!”司天凌冷冷一笑,眼底有陰毒之色浮現:“記住,陶家二小姐死在前頭那什麼刺殺中了!”
陶然啊,不妨就代替陶嶽、代替丞相府,贖罪吧!
……
……
東街的肆念軒前頭,廝殺仍舊在繼續。
在那些個黑衣人衝上前的時候,司言已然將蘇子衿納入懷中,他掌風一動,便用內力將周圍衝上前來的黑衣人擋住,然而就在這時,有噼裡啪啦的聲音自身後的肆念軒裡頭傳來,不多時,就見肆念軒裡頭,濃煙滾滾,冒了出來。
蘇子衿心下微微一驚,便回頭看了眼肆念軒,果不其然,肆念軒此時已然有熊熊的烈火燃燒起來,瞧著這起火的速度,儼然是有人在裡頭潑了大量的柴油,再加上肆念軒整體建築以木雕為主,才導致起火的速度快的難以言喻。
然而,這還不足以讓蘇子衿感到震驚,最為震驚的是,東街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