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拿上吧。”劉光光從兜裡掏出一個錢袋兒,遞給了她。
“我,我不能要,您給的工錢已經很多了,我娘說幹多少活兒就拿多少錢。”小桃拒絕道。
“傻丫頭,你就信吧,這地主階級永遠都是剝削的一方,他們設定的價格能和你的勞動價值對等嗎?”劉光光笑著說。
“什,什麼意思?”小桃總是聽不懂王妃說的話,她懵逼的撓了撓頭。
“意思就是,不管我給你多少,都是你應得的。”劉光光回答。
“可是,我。。。。。”小桃還是猶豫著。
“快收著,我手舉痛了。”劉光光故作不耐煩的說。
小桃也不再彆扭,接過了錢袋,小心的放進了包裡。
“回去好好兒照顧你母親啊,晚點兒回來也沒關係的。”劉光光說。
而小桃卻一直低著頭,停在原地不走。
“怎麼啦?”劉光光問。
“您還是讓冬兒來照顧您吧,我走了您就一個人在這園兒裡了,誰家的王妃會獨居啊,還是大冬天的,您這樣讓我心裡難受。”小桃說著說著就有點憋不住的想哭了。
“得得得,我讓那個冬兒來,待會兒就讓她來好不好?你還是趕快走吧,你當人馬伕在冰天雪地裡等著好玩兒啊。”劉光光看她這感情豐富的樣子就焦慮。
小桃點了點頭,便走出了屋子。
“都走了,連我也快要走了。”劉光光摸著貓兒的毛,自言自語的唸叨著,這西園兒一天比一天冷清,冬天彷彿把什麼都凍住了一樣。
劉光光一個人過了好幾天,賦啟才知道她園子裡就只剩她一個人了,自那日之後,兩人就沒有再碰過面。等賦啟來到劉光光的園子裡時,她正在後院兒提水,準備燒水洗個熱水澡。
如果不是她力氣大,打個水跟拎小雞一樣,一手提一桶水,還一邊走一邊哼小曲兒,這個畫面本來是可以很淒涼的。聽廚房和她關係好的小廝多麼苦情的跟他吐槽,說王妃現在一個人住,沒人照顧起居,連院子都是自己在打掃的時候,賦啟是真的心疼了的,可是現在一看她這麼自在的樣子,他只感到一陣窩火。
“賦啟啊,你來啦。”劉光光見到賦啟,提著兩桶水,心情還不錯的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輕快的朝他走去。
“嗯,我來接你去我那兒住。”賦啟說。
“可以啊,話說我晚上一個人睡的時候都不敢熄燈來著。”劉光光很隨意的就答應了。
“那你把這水桶放下去收拾一下吧,我去書房等你,要洗澡去我那兒,我讓人給你燒水。”賦啟說著便轉身走了。
“好啊。。。。。。”劉光光笑著點了點頭,放下了水桶,就在她彎下腰的那一瞬間,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趕緊大叫道,“等等!先別進我書房!”
說著就飛快的跑過了賦啟,朝書房奔去,然後緊緊的將自己關在了書房裡,留下賦啟在外面一臉的莫名奇妙。自從園子裡只剩她一個了之後,劉光光畫小黃漫的時候就光明正大了起來,現在滿書房都擺著她的畫稿,賦啟這要走了進去,看到那一屋子畫風清奇的男人女人,大概三觀都得被輪一遍,以後還有勇氣直視她嗎?
“好了。你現在可以進去了。”過了好一陣,劉光光在裡面乒乒乓乓的收拾完了,才開啟房門,一臉微笑著開啟房門歡迎賦啟。
“嗯。”賦啟看了她一眼,便走進了屋子。
收拾好衣物之後,劉光光踮著腳偷偷摸摸的走到書房外偷看,果不其然,賦啟這個死悶騷在找她藏起來的東西,她立刻站了出來,抓了賦啟一個現行,無情的嘲笑著他,“哈哈哈,你果然在找,不過你找得到就見鬼了哈哈哈哈。”
賦啟被劉光光這突然出現的魔性笑聲嚇了一跳,他臉上一下子就掛不住了,生氣的摔了一下衣袖,臉色難看的從劉光光身邊走了過去。
劉光光小小的鄙視了一下,他就是這一點虛偽的很,臉皮薄就臉皮薄嘛,臉紅就臉紅嘛,非要裝成是生氣。
但她還是趕緊跟了上去,撒嬌的說道,“不要生氣啦,幫我拿包兒,重。”
賦啟看了她一眼,沉默的接過了那個她覺得“重”的包。
見他乖乖的拿過了包,劉光光笑得更開心了,看嘛,就是要讓她先道歉,要讓她哄,她又不是不知道這套路。
劉光光抱著貓兒跟著賦啟進了主院兒,貓兒平時就常在府上亂跑,來到賦啟的園子時也沒有顯得很陌生,一到園子裡它就從劉光光身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