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陛下就儘管祈禱柔妃這肚子裡的是為皇子吧。。。。。。這樣,或許還能留下一點血脈。”
皇帝皺了皺眉,甚至不去看滿面倉皇的柔妃一樣,還要再說些什麼,鄭王已經乾脆利落的打斷了他的話:“陛下也別想拖延時間,外邊那些人想來現在是不會進來的。”
皇帝稍稍想了想,忽而咬牙道:“皇后!”他本想著,若是自己離席久了,自然會有人來探看,此圍或許可解。只是卻忘記了,若有皇后在場鎮著,怕是一個人都不會找過來。
皇帝恨到了極致,忍不住將案上的茶盞摔倒了地上。茶盞摔得粉碎,不知怎麼的,皇帝忽然想起那夜被蕭沉曜摔碎的茶盞,一時間心緒竟是複雜到了極點。
燕王笑著看著皇帝,忍不住摸了摸笑地都要翹起來的鬍子:“這也許也算是咱們這皇帝侄兒的因果報應?他和東華太子妃一齊捅了東華太子一刀,到頭來眾叛親離,他的皇后也捅了他一刀。果真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鄭王不願意再等下去了——日久生變。他直接叫了人:“把東西拿上來吧。”
門外進來的是宋子卿,他手上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一把匕首——蕭家家訓:子孫不是死於馬上就是死於刀刃。
看到宋子卿,皇帝很快就明白了為什麼萬千會這麼快就被逮到,這大殿又是為什麼會被諸王任意進出。臉色有些慘淡,白得幾乎透明,沒有一點血色,可他的眼神漸漸起了怒火,恨不得立刻就把眼前的宋子卿撥皮抽骨——他待宋子卿推心置腹,宋子卿卻是如此以報,當真是狼子野心,養不熟的白眼狼。現在,他已經完全忘記了當初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