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他只是從他身邊走過。。。
又一個人過去了,也是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就見他端了一份套餐,跟紅帽子說了些什麼,紅帽子點點頭,他就坐到了紅帽子的對面,自顧自吃了起來。
還有10 分鐘就到12:00了,卻沒有什麼其他的人再接近紅帽子。
12:00正,沒人!
12:10,紅帽子對面的男孩起身離開。
12:15,又一個人坐到紅帽子的對面,這次是個女孩。
12:30,紅帽子起身離開。當時說好的讓他只在那裡呆到12:30。
我和星遙追了出去,紅帽子把我的模型證據還給我,我問:“有沒有人跟你搭話?”
“沒有。”
“那個坐你對面的男生呢?他沒說什麼嗎?”
“他只是問我可不可以坐那兒,我說隨便。”
他沒來?我們兩個垂頭喪氣地走回學校。星遙去上課了,我去了圖書館又發了個E…Mail,問他為什麼失約,可是一直等到晚上也沒人答覆。再發一個,告訴他如果還不答覆,我明天一早要把物證交給警察了。
壞了壞了,不知不覺的天已經黑了,得趕快回家,不然Max找不到我,又該發瘋了。自從上次我注射瞭解毒劑昏倒之後,Max總是盯我盯得緊緊的,生怕我乘他不注意又玩命做實驗。
真是的,這算不算以小人之心度我的君子之腹?我又不是工作狂,上次是不得已,不然我才不會那麼拼命地幹活兒呢。我猶豫著是回自己家還是去Max那裡,最後決定先回自己家。
我一邊走一邊想為什麼那個人沒去赴約,也不再回我的信兒,難道他不想要回我手裡的證據了嗎?一抬頭,壞了!怎麼又走到小路上了?自從上次Allen變身襲擊了我以後,我輕易不敢走小路的。
已經走出了太遠,我只好提心吊膽地繼續往前走。身後,身後好象又有聲音!不要啊!Allen,是你嗎?可不可以不要玩了!我的喘息急促起來,撒腿就跑。真的有人從後邊追上來了!我拼命跑拼命跑,卻感覺到追蹤者離我越來越近,不會是Allen又變身了吧?一雙手把我攔腰抱住,我拼命掙扎,一邊大叫:“救命啊——”一塊手帕子捂到我的鼻子上,刺鼻的氣味,是乙醚!我又掙扎了幾下,終於抵不住昏睡了過去。
26
“雲天,雲天,醒一醒,雲天!”
“陽陽別吵,再睡一小會兒,哎呦,你幹嘛踢我?”我想跳起來好好教訓他一頓,睜開眼睛卻發現不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怪不得睡得這麼不舒服,四處看看,這是哪兒啊?看樣子是個地下室,離地面很高的地方有兩扇窗戶,只有很微弱的光從窗子射進來。屋子好象很久沒人住了,有一股黴味兒。我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捆著綁在一張椅子上,有個黑影躺倒在我的腳邊,正踢我呢。
“你醒了?”是星遙。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綁架,他們給我用了藥。”
“我也是!”我想起來了。
“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不知我們被迷葷了多久了。
“手綁著呢,看不到表。”
“你猜會是誰幹的?”
“白痴都知道,肯定是那個兇手。不然怎麼把咱們倆分別都綁來了?”
“他怎麼知道是我們?在麥當勞我們沒帶紅帽子啊?”
“不知道,他可能暗中跟蹤了那個紅帽子,看到我們跟他說話了吧。”
“你是說當時他也在麥當勞裡面?”
“很有可能。”
“先別說這些了,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解開膠帶吧。”
“你先試著把椅子弄倒,看看我們能不能用嘴把膠帶咬開。”
我來回晃著椅子,“咣鐺!咣鐺!哎呦!”我摔倒了,屁股摔得好痛。
“輕聲!”星遙警告我,然後我們倆試著帶著身後的椅子向對方爬去。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們緊張地互相看了一眼,又都轉過臉緊盯著門。
門開了,一箇中等身材的黑影走了進來,門又在他的身後關上了。
“告訴我那個東西在什麼地方,就放你們走。”
“那一百萬呢?嗚。。”星遙又踢了我一腳,成功地讓我閉上了嘴巴。
“東西可以給你,可是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拿到東西后不會殺人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