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緩了一緩,陶誠已躍出窗去。華章見狀早已躍上窗子,龍尊者飛起一腳踢他下盤。蒼松撇開龍尊者奔到窗前,陶誠竟已不見了蹤影。
月黑風高,連路都看不清,更何況還受了傷。陶誠艱難的挪著步子,血已經流到了刀上,與那黑色融為一體都分辨不清了。陶誠以刀支地,看著這漆黑的夜長嘆一聲,接著又大笑起來。寂靜的夜,粗獷的笑聲在田野裡迴盪。
然而,笑聲嘎然而止了,陶誠冷冷的道:“誰,給我下來。”話音落後,夜更靜了,久久的沒有聲響。龍尊者從樹上躍了下來。陶誠看見他,奇道:“是你。”
“是我”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你一定要知道嗎?”
“我不相信這是沒有條件的,我喜歡直來直去,有什麼話你不妨明說。”龍尊者笑了笑道:“你的刀挺不錯的,它…”
“這就是你救我的理由吧,邪魂刀,很多人為它丟掉了性命,你也應該對他很感興趣吧。”龍尊者斂了斂笑容道:“僅僅是興趣而已,依我看,這把刀隨你日久,精氣已與你化而為一,別人得了這把刀反而使不順手。”
“哼哼,二十年來,陪伴我的只有它。”
“不過,人和刀的關係便好比朋友和敵人的關係,當你的力量足以控制刀的邪力時它便是你的朋友,當你的力量弱小時便會為這把刀的邪力所控,以你現在的功力看來,你正被此刀的邪力慢慢侵噬。”
“這就不需你多心了,我的事我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