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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人一致拜服的情形她連想都沒有想過。

嗯,飛哥哥果然沒有令自己失望,太了不起了,只是你寫出這樣絕世的中秋詞真的好嗎?你讓現在的和以後的人還怎麼寫中秋詞,還怎麼在中秋節品酒吟詩?恐怕那些詩人詞人才剛端起酒杯,可一想到你的《水調歌頭》,那剛剛萌芽的詩性便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你這不是擾人雅興嗎?

呵呵,飛哥哥你實在太壞了!

而瞿禮等秦飛與眾士子寒暄之後,又朝秦飛道:

“恕老夫冒昧,還未請教先生大名。”

秦飛見事情已然告一段落,他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自然不能再恃才傲物,對一個國子監司業不敬了,於是急忙回禮道:

“瞿大人愧煞小生了,小生蘇州秦飛。”

瞿禮再次一驚:

“秦飛?公子就是那個作出《釵頭鳳紅酥手》和《卜運算元詠梅》的那個秦飛?怪不得有如此才情,老夫拜服!”

繼而又道,“公子,不知可否把這首《水調歌頭》贈與老夫?”

誠然,這首《水調歌頭》不管從書法,還是詩詞本身都有極高的收藏價值,唯一不足的只是秦飛年紀尚幼,名氣不顯而已,當然瞿禮也不是說想收藏這幅作品,他更多的是一種見獵心喜的心態罷了。

秦飛笑了笑,“瞿大人,這首詞只不過是小生信手塗鴉,你隨意就好。”

瞿禮見秦飛慷慨答應了下來,心中很是高興,他走到田善文面前道:

“田大人,雖然詩會還沒有開始比試,但老夫認為秦公子這首《水調歌頭》絕對是當之無愧的魁首,您有意見嗎?”

此時的田善文心中雖然對秦飛和顧橫波極度不滿,但從內心來說也確實覺得這《水調歌頭》真的寫得好,而且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好,他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存心給秦飛一個差評,這會在士林中鬧笑話的,聞言只好點頭道。

“嗯,本官也如此認為。”

瞿禮見田善文贊同自己的意見,便又向眾人問詢道:

“諸位才子對此可有不同意見?”

眾人齊聲道:

“學生(小生)沒有意見。”

瞿禮見沒有反對之聲,便喚過差役把百兩給黃金秦飛送了過來,蕭敬遠嘻嘻一笑接了過去。

秦飛見黃金也得到了,詩詞也作了,也就不想在此過多停留,與眾人行禮告別後,領著蕭寒煙顧橫波等人下了高臺,揚長而去。

這時,臺上眾參賽者才回過神來,咦,我們不是來參加詩會大賽的嗎,這魁首和獎品都被人得去了,我們還湊什麼熱鬧?

當然,也有人是準備好了詩詞而來的,但秦飛的《水調歌頭》就如同一個巨大魔鬼一樣,遮住了京城皎潔的月光,在眾人心裡投下了巨大的身影,壓得眾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使得他們連從懷中拿出詩詞的勇氣都沒有。

有些人因為見識過了真正的詩詞,他們才認識到自己的詩詞真的算是一坨狗屎,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們不想因為對比傷害到自己,便悄悄的從邊上給溜走了。

瞿禮作為詩會主持者之一,他自是不能就此離開,只吩咐眾人快快寫詩填詞,上交佳作,只是奈何人心已散,所留之人也不多,最後參賽者和評審者都應付了事,就這樣一場預期隆重,準備充分的詩會就這樣草草結束。

對此,瞿禮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他也想早點回去,一邊喝點小酒,一邊領略《水調歌頭》的意境。

就這樣,一場隆重都詩會真如秦飛所言,給辦不下去了!

臺上主持者和參賽者逐漸散去,而臺下人群卻久久不願離開,因為,今天的這場中秋大戲實在是太引人入勝了,他們見證了一個奇蹟:一個人在不使用武力的情況下,居然只憑借一首詞就把一場在大夏規格最高,最隆重的頂級詩會給砸得稀耙爛,而且還沒有半點反對之聲。

這也太離奇了吧,怎麼會有人有如此高的才華?

雖然,臺下也有許多人學識不夠,識字不多,或許並不能完全領會《水調歌頭》的意境,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對秦飛的崇拜,因為臺上的大儒文人都認可了的呀。

正因為這樣的模糊和懵懂,更加增加了他們對事物本身的神化。

“嗯,今晚秦淮河我就不逛了,我得回去給老伴說說這件趣事。。。。。。”

“正確,秦淮河哪天不可以逛,我回家把這件事記下來,明天在酒樓茶舍講一段評書,評書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一首明月幾時有,天下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