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封的死死的,現在的他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按照雅典娜的意思,將這個根骨測量進行到底,二,則是硬著頭皮,將諾蘭弄走,但是不管哪一個選擇,似乎對於楚白來講都不是個好主意呢。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諾蘭在脫去鎧甲後,又以那個萬年不變的姿勢躺在了床上,她微閉雙目片刻後卻發現楚白還沒有動靜,頓時睜開了眼睛,用一種疑惑的神色打量著站在床前,汗如雨下的楚白。
“你很熱?”
“不是,只不過是有點緊張!”
楚白的笑容很難看。男人,是一個很奇怪的物種。有些時候,他們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和名聲,就比如說楚白,他在如今的內務女神官玄的注視下,猥瑣了上百名女神,卻也沒有絲毫心理負擔。但是當雅典娜出現在自己身側的時候,楚白卻不希望自己的好名聲上被套上一個色狼流氓猥瑣男之類的光環。所以當諾蘭提出這種要求的時候,他當真是為難之際。
可惜,怕什麼來什麼,女戰神在看到楚白手足無措的模樣時,頓時展露出了一抹動人的微笑,她用手臂撐著下巴,側身仰望著楚白,那種風情嫣然的模樣,絲毫不像在戰場上殺伐了多年的女戰神,倒像是一個渾身都散發著魅惑力量的青樓歌姬。
“有什麼好緊張的,又不是沒有做過,恩,對了,還要脫衣服是吧!”
女戰神當真是雷厲風行之人,在說完這句話後,她就在抽搐著嘴角的楚白的注視下,將那件和之前款式如出一轍的絲裙脫了下來。
頓時,整個房間似乎都變得明亮了許多。
女戰神雪白的胴~體平躺在軟榻之上,雖然沒有美人含羞,任君採摘的意味,卻也別有一番動人的風情,最起碼,楚白就感到一層薄薄的冰霜從自己的腦袋後面凝出,而腦海中傳來的刺骨的冷笑之音,充分的體現出奧林匹斯至尊雅典娜冕下此刻的心情,已經到了糟糕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地步。
“麻痺的,你真當老子好欺負不是?”
楚白心中一怒,覺得雅典娜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