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少有,而我唯一知道擁有同樣辮子的人只有一個。
那便是我師父張武焱的那個弟弟,那血輪教的教主張文森!
只見眼前的老者,捂著符劍的手一緊,咔擦的一聲,我的符劍就是被折成了兩半,被他丟在了地上。
“參見教主!”孫耀才狂喜的看著身前的老者,顯然是為自己能活到現在感到慶幸。
而就在他喊出“教主”二字的瞬間,我、馬安妮和那遠處的梁鑫都是心裡一沉,沒有想到那血輪教的教主終於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那邪教教主張文森看了看身旁的孫耀才,見他從地上剛一爬起來,突然就是一聲的冷哼。
“廢物!”
啪的一聲就是一掌打到了孫耀才的臉上,突然就聽孫耀才一聲的慘叫,捂著臉就是跪倒在地,痛苦的慘叫了起來。
“我靈教絕不容許向敵人求饒!臉上的傷疤就當做教訓,再敢就範我就要你的命!”
只聽張文森就是一聲的冷哼,而我在那一瞬間就是感覺有些不妙。
孫耀才不是他的兒子,不是血輪教的少教主嗎?怎麼張文森似乎沒有留手的意思。
等等張文森孫耀才他們不同姓?!
我腦子裡立刻就是反應了過來,難道他不是少教主?
而就是下一秒,那遠處的張文森就是一聲的低語。
“你就是哥哥的徒弟胡魂單?”。)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天雷女鬼'
第二百零九章天雷女鬼
眼前和同樣辮子的六十多歲老者,一臉嚴肅的就是對我問了一句話來。
“你就是哥哥的徒弟胡魂單?”
我聽完他的話,卻是沒有打算回答,只是反問道:“你就是師父的弟弟張文森?”
我的一問立刻就是上那對面的血輪教教主一笑,只見他點了點頭,微微的一笑說道:“沒錯,我是你師父的徒弟,不過誰告訴你我姓張?”
我一聽這話,立刻才反應過來,無論是郎月的記憶還是朱老爺子的談話,都只是提到了“文森”二字,從未提過他姓張,而我竟是先入為主的以為他和師父張武焱同姓
黑夜之中我們三人盯著對面的邪教教主和孫耀才,漸漸的就是沉默了下來。
“能解決蕭傀彘,本事還不小。”只聽那血輪教教主有些感慨的說道,卻是絲毫沒有生氣,根本就沒把蕭傀彘的xìng命當成一回事一般。
我聽著他的話,卻是沒有理會,因為此刻他的出現已經打亂了我的思緒,我幾乎沒有想過尋找一塊魂石竟會遇上血輪教最高層的存在。
不過該來的總該是回來,我看著眼前的邪教教主,便是jǐng惕了起來。
從他剛才單手抓斷我的符劍這一點來看,此人詭異的程度近乎鬼神,根本就已經不像是個人類。
要知道那符劍上可是有著歷代修道高人骨灰煉成的道骨仙酒,他不但沒被那黃sè的火焰燒傷,竟是一下將其變化成了紅sè的火焰。
只見此刻的文森立刻就是抬起了剛才的那一隻手,在鼻子前聞了一聞。
“道骨仙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東西”說著他便是一眼看向了我腰間的葫蘆,顯然知道里面裝有的便是道骨仙酒。
我只感覺自己似乎被他看穿一般。有些緊張起來。
“你就是血輪教的教主?!”就在這時,只見梁鑫緩緩的走了回來,一臉怒容的看向了那文森。
“哼”那邪教教主文森立刻就是一聲的冷哼,顯然不把梁鑫放在眼裡,便是沒有過多的理會他。看向我身旁銀翅的馬安妮就是立刻的說道:“銀鶴?你是馬少娜的徒弟?”
只見那文森說話此話之後,孫耀才立刻就是解釋道:“沒錯,她是馬家傳人。”
文森點了點頭,看了看馬安妮,便是突然的一笑,淡淡的說道:“原來我的廢物兒子整天就是和你們這些傢伙混在一起”
只見文森這一句剛一說完。孫耀才就是想要張開說些什麼,但卻是發不出聲音,不敢反駁一句的樣子。
“既然你是我哥哥的徒弟,那麼我女兒的仇就找你報好了”只聽那文森看了看馬安妮之後,便是把目光轉回到了我的身上,突然就是冷厲的說出了這一句話來。
我一聽這話。立刻就是感覺不妙。看了這邪教教主真的就是那孫耀才的父親,而他要找我報仇卻又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只是我不知道這到底和我師父又有什麼關係,而我記得在舊居里師父的那份信裡也是曾經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