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明劍靈說在一處閨房感覺到林忘憂的氣息,卻又說人不在。這讓蕭月很是納悶。
這邊人白玉袖和蕭月、蕭琦與碰巧遇到的白玉葉灰著臉回到會客廳裡會合,幾方面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白玉葉的隱匿丹時間到了,但他放心不下蕭琦,又聽說白玉袖在鬧事,所以就光明正大地來了,反正他的另外兩個弟弟聽說這邊出事,也都來看熱鬧了。
如今這敬德堂會客廳倒是滿滿的人,還真是壯觀。
白玉袖現在臉色也很不好看,他此舉並不是完全為了拉攏蕭月,而是想要捉到侯長老徇私扣人的證據,然後鬧一場,不求真的能動搖他的根基,能把這個沽名釣譽以德著稱的偽君子的名譽毀壞一些,也是樂事。
只可惜,如今事情都鬧開了,該來的不該來的人物都來了,他卻沒找到那個關鍵的罪證,也就沒法指證侯老偽君子。
白玉袖現在真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他在白葉門本來就有跋扈之名,如今這麼一鬧,更加不堪了,或者還能加一條目無尊長,相信侯長老手下幾個給力的弟子和二公子那邊的人,一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這不,他的好二哥已經忍不住冷嘲熱諷了,甚至要為了他不尊敬侯長老的事,以哥哥的身份出手教訓他這個老四。
還是白三公子出面,一句:“二哥,難道你忘了無名的話?”讓白玉傑生生地收回了手。
當日毒谷之中,他們三個躺在大綿羊床上,無名就曾說過:“我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兄弟相殘,你們的手下怎麼鬥我不管,但誰若是對自己兄弟動一根手指頭,我一定會把他經脈全數打斷。”
經脈打斷對修煉者來說,就是廢去一身修為變成凡人,誰能受得了,所以白二公子想想還是不敢動手。
這邊三位公子鬧得正歡,卻突然集體沉默了,齊刷刷盯著門口。
因為門口處,有一個傢伙氣喘吁吁地張口就來:“師傅,師傅,不好了,忘憂姑娘不見了。”
大家真有一種誰這麼極品在這個時候給侯長老亂扣屎盆子的感覺,尤其是二公子,很想看看這個人是誰然後滅殺了他,真沒想到啊,侯長老門下居然有老四的內應。
…
只是,誰也想不到,此人,居然就是侯長老最寶貝的侯襄。他怎麼可能是內應,原因只有一個:這貨太蠢!
侯長老和百二公子都快被這貨氣暈了,大張著嘴巴吃驚的盯著侯襄這個淳樸的蠢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白四公子頓覺曙光就在眼前,兩眼賊亮,順勢就問了:“是林忘憂嗎?她怎麼會在敬德堂?”
“先別說這些,快幫我找人,她不見了,我跟誰拜堂啊。”
“拜堂?”蕭月的眼神越來越冷,冷冷地射向侯襄:“我師妹和秦師弟情投意合,怎麼可能答應嫁給你。”
“那可由不得你們,這裡可是白葉門。我侯襄想要娶一個人,還要經過你同意?”
侯襄如今氣息未穩,又急著林忘憂的事,根本沒注意看屋裡的一票人不再是他平日裡的師兄師姐們,而是一眾外人。
蕭月他倒是一眼看到,但蕭月的一句林忘憂和秦尋情投意合,更是如一把利刃刺了侯襄的心,所以侯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跟他曾祖想的是一樣的,那就是拿下蕭月這個惡毒的女人,這裡是白葉門,由不得她反對。
“好,很好,我師妹若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必殺你。”蕭月冷冷地盯著侯襄。
侯襄莫名地一陣心虛,覺得蕭月的眼神就像荒野裡的惡狼,極其可怖。
白四公子有一種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這個侯襄簡直就是來幫他的,所以白四公子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鍥而不捨地追問:
“侯師弟,你的意思是你想娶誰就娶誰?哎呦呦,好大的威風,你一個長老後人,比我這個掌門公子都囂張啊。”
侯襄剛進來的時候會被白玉袖套住是因為心慌意亂加上氣息不穩,一邊調息一邊忙著彙報喊找人,根本沒注意屋裡都是誰。
現在被蕭月的冷目給照耀醒了,侯襄又怎麼會再隨著白玉袖的話說,只是黑著臉走向他師傅。
“混賬,你這小子居然揹著老夫做出這等事?看我不門規伺候。你們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朝氣,追女孩子在正常不過了,我又不反對,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而且這種事,要注意方法,怎麼著也要別人同意,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哎,痴兒啊,從小到大,你都是這麼倔,我真是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