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少對為官者有所偏見,不論哪個朝代,貪官永遠要比清官多,即便是繁華一時的大唐貞觀。國以民為主,國無民非國,官也靠民餵養,為何他坐轎民便要閃開?世間之人要麼貪得無厭,要麼懦弱無比,總之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人’。還不如魔教裡逍遙自在,我欲行,我便行,誰攔我,殺之!這便是魔教的宗旨。想到此,少主笑了笑,回身望向正軒。
沒有了呼嘯的強風和催動劍決所消耗的神識,再加上剛才的河水,正軒的臉色此時已經迴轉了許多,少有血色露出。
翻身坐在草地之上,少主看著前方呆呆出神,接連飛了將近兩個時辰,他也有些倦了,借這點時間,勉強休息一下,早點找到靈果,以便回山。就這麼兩人如此尷尬,還要強迫的在一起,少主很不舒服,如同沒有了自由。
城門口一陣馬蹄聲響起,打擾了少主休息,面色陰沉的看去,一人翻身下馬,一身粗裝,怎麼看著像探子呢?見那人和守門的守衛交代幾句,城門口立刻警戒起來,對沿路的客商行人加大了盤查,尤其是出城的人,身上物品包袱查的更加仔細。
過不多時,城中一陣騷動,城牆之上又多了很多弓箭手,不過所看守的位置卻是城內,而非城外。少主冷眼看著城中的部署,看來城裡是出了點意外?
左右無事,少主出於好奇,靜靜的看著城門口,倒要看看究竟怎麼了。
果然,過不多時,城門口的看守攔住了一箇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顯然是要出城,身上揹著一個包袱。少主眼睛中閃了一下,一眼便看到那男子身後,貼著屁股藏著一把砍刀,由於有衣服擋著,看不出大小。
和守衛爭吵幾句,還是被守衛搶過包袱,開啟檢查。而同時,那男子的手也悄悄摸向了腰間。
少主冷笑,這守衛怕是活到頭了。
包袱開啟一個角,光芒一片閃爍,耀眼之下,都是些金銀珠寶!“鉦!”一把短小的匕首已經握在手中,而眨眼過後,那匕首的刃上已經發紅,一片血霧,那守衛早已被抹了脖子,同時的,另一個守衛也上了西天。
這邊一動手,城門內一陣大亂,頓時又有幾十號甚至上百人亮出了兵器,斬殺了守衛,大門洞開,一行人身上都有揹著包袱,手拿武器衝出城門,城門樓上的弓箭手見底下一露頭,早就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