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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也說她因為有孕在身會比較嗜睡,可是在這硬邦邦的椅子上也能睡著?

顧淵把手裡的棋子放回棋盤,朝兒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起身走向容真。然後猶豫了片刻,俯身輕輕將她攔腰抱起,放輕了腳步往寢宮走。

顧祁瞧著父皇對容真這樣親密自然的舉動,忽然就怔了怔——因為他從未見過父皇與母親這樣想出過。

無論何時,顧淵在趙容華面前都只有尊貴的帝王風範,顧祁曾以為這就是為君者應有的氣度,不管身在哪裡,都尊貴威嚴,高高在上——可是如今他才好像有些明白了,其實皇帝也有皇帝的溫柔與細膩,只不過是因人而異罷了。

這樣想著,顧祁有些失神,那麼容真一直以來愛逗他,愛看他露出無可奈何的真實一面,其實也只是為了要他保留那麼一點點真實的情緒麼?

他雖然年紀很小,但約莫是遺傳了顧淵的性子,有的東西一點就透,悟性極高。

………………………

屋內。

顧淵把容真輕輕地抱到了床上,容真無意識地動了動身子,側臥著縮成一團,像個孩子一樣。

這樣的舉動叫顧淵無奈又心軟,只得耐著性子幫她扳平身子,好叫她以好點的睡姿睡過去,畢竟現在有孕在身,也要顧及著腹中的孩子。

可是剛弄平身子的人皺了皺眉,又一次側過身子來,弄得顧淵頭疼不已。他無可奈何地又伸出手去幫她調整睡姿,豈料明明睡著了的人不知哪裡這麼固執,定要與他作怪。

這下子顧淵眯了眯眼,不再出手,只是不動聲色地盯著容真熟睡的面容。

漸漸的,那眉毛隱約動了動,然後唇角也有了細微的上揚弧度。

顧淵沉著臉,忽地開口道,“好玩嗎?”

床上的人不動,還在裝睡。

於是顧淵慢慢地俯□來,開始解她的衣襟,“既然睡著了,那就別怪朕乘人之危一覽春…色了。”

前一刻還緊閉雙眼的人一下子睜開眼睛來,一面咯咯地笑著,一面伸手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呀,皇上您做什麼?”

“不裝睡了?”顧淵停下搗亂的手,看著她眼底亮晶晶的光彩,忍著笑意裝出一副慍怒的模樣。

“皇上生氣了?”容真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神情,然後忽地露出一抹笑意,摟著他的脖子十分響亮地在他面頰上親了一個,“這下還生氣麼?”

顧淵忍著笑意,還是板著臉。

於是容真又親了他一個,“這下呢?”

繼續裝。

於是容真就一下一下反覆親吻他,每親一下就朝他眨眨眼,問他是否還生氣。

顧淵終於忍不住了,在她又一次的詢問中,埋頭吻住她泛著桃花色澤的唇瓣,在兩人氣息交融裡含笑說了句,“記好了,下次求饒,親這裡才有用。”

容真笑得身子顫抖,正欲說什麼,卻又一次被封口,顧淵像狂風驟雨一樣侵蝕她的每一寸疆土,末了在她耳邊呢喃道,“親熱的時候要專心,什麼都別說,身體力行便好。”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鑽進她的衣衫,容真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只知道那雙靈巧的手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她的衣襟,然後一層一次地將她剝光,到最後,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層裡衣。

顧淵像是許久未曾見過陽光的植物,因為突如其來的光線,欲…望忽生,一舉一動都帶著強勢的意味。

唇齒相依間,他的手忽地罩住了她豐盈的胸,帶著挑逗之意輕輕揉弄起來,擾亂了誰的氣息。

“皇上。”容真用殘餘的理智保持清醒,抬頭對他說,“太醫說了,現在還不行……”

“朕不會進去的。”顧淵的聲音有些黯啞,隔著那層薄薄的裡衣,他看見了白紗之下猶如桃花般美好的蓓蕾。

容真張口欲說什麼,卻不料他溫熱的唇舌忽地覆住了她的胸前,帶著難耐的滋味,又是親吻又是吮吸,又是繞圈又是撫弄。

原本要勸說的話語忽地變成溢位唇邊的嚶嚀,許久未曾嘗過的銷魂蝕骨又一次侵蝕了她,磨人又美好的感覺從他唇舌挑逗的地方傳來,然後蔓延進心裡。

顧淵一邊親吻著她的豐盈,另一手也同時揉弄著另一邊,末了勾起一絲笑意,聲音暗啞地對她說,“朕的小姑娘長大了。”

長大了?

他是指她,還是她的……容真面上一紅,面頰勝似三月桃花,眼神含羞帶怯地望著他,有隱隱有些埋怨的意味。

這樣的眼神才真真是要了顧淵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