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您是人的魂魄？”

“聰明。”人魚武魂臉上露出一道讚賞之色，別說眼前的這個少年，就算是自己都是在本人變成武魂之後，才知道人的魂魄能夠變成武魂，可眼前的少年卻一下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停頓了一下之後，他才緩緩開口道：“其實更確切的說，應該說我只是殘魂！”

“殘魂？真的是人所化的武魂！”

鄭十翼一張嘴不由自主的張大，呆呆的看著身前的方向，剛剛他也只是大概的有了猜測，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人死後的魂魄竟然還能夠變成武魂！

“不只是你感覺到奇怪，其實即便是我，當初都完全呆住，久久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人魚武魂望著湖面的中央位置，忽然長長嘆了口氣道：“即便是在我們如今所在的大千世界中，也從未發生過這等怪異之事。

只能說，因為陰差陽錯，還有那起源武聖的確太強，我才變成了如今這模樣。至於我和起源武聖的恩怨，不提也罷。”

說著人魚武魂似是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之中，眼角中更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無奈。

“前輩，這裡並不是你說的大千世界。”鄭十翼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打斷了對方的回憶，對方几次提到大千世界，一定是將這裡當做了大千世界。

“什麼？這裡不是大千世界？那這是哪裡？”人魚武魂雙目中射出一道驚詫之色，不是大千世界？這裡竟然不是自己一直生活的大千世界！

“此處是一破碎空間，是起源武聖的古墓。而起源武聖的古墓又是一殘破的小千世界碎片，它大概是屬於我所在的那小千世界之中……至於我所在的小千世界，我也不知道叫什麼。”鄭十翼有些汗顏的開口，這一個世界套一個世界的，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明白。

“起源的古墓……起源他，他竟然死了……”人魚武魂臉上表情瞬間凝固，雙目呆呆的看著前方，目光中似乎帶有喜悅、又有遺憾、惋惜……

呆立了半晌之後，他忽然仰天大笑起來。

“起源啊起源，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怎麼就死了……你這……”

大笑到最後，人魚武魂忽然長長嘆息一聲，目光中卻是露出一道疑惑之色：“不應該……起源怎麼會將他自己的墓穴建在這種地方？”

“前輩？人死後，難道墓穴建在不同的地方，還能有特殊的用途？可是人都死了，墓穴建在何處不是都一樣嗎？”鄭十翼聞聲有些不明白的望向人魚武魂。

“自然不同。”人魚武魂滿臉肅穆道：“傳聞之中，武聖即便身死，明確也一顆起死回生。不過，若是想要做到這樣，需要將自己葬在一個風水極佳、靈氣極其濃郁之地。

雖然，一直以來，都從未見到過有哪一個武聖死後可以復活，可所有的武聖都抱著這個想法，臨死之前都會給自己尋找一處極佳之地當作墓穴。

可，一般靈山大川，最佳的之所都在大千世界，起源他沒有道理將自己埋葬在這裡。除非是，這裡有重寶，或是某些法則……”

人魚武魂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一般，雙目中突然射出一道精光，指著自己腳下高聲叫道：“是了，起源一直在尋找不朽法則，這裡定有不朽法則！

不對……認真說的話，應該不叫不朽法則了。不朽大道在上古時期就已破碎，變成了九道不朽法則。在強者的爭奪下，不朽法則又都被打成了碎片。如此說來，此處應該有不朽碎片！”

說到後面，人魚武魂雖然已死化作武魂，可一提到不朽碎片之後，仍舊流露出明顯的興奮之色。

“不朽法則？”鄭十翼滿是不解的看向人魚武魂，之前蘇雨琪也只是告訴他大千世界，關於大千世界卻沒有說多少，畢竟她的記憶也不完整。

人魚武魂似乎沒有一點不耐，仔細解釋道：“不朽法則，雖然不如不朽大道那樣，讓人不朽，但卻也能讓人長生不老。

傳聞，已死之人若是得到不朽法則，便可起死回生，而若是未死之人得到不朽法則，之後無論受到怎樣的傷勢，身體都會以極快的速度恢復。”

恢復傷勢！

鄭十翼聞聲，心中忽然一動，這，對方口中的不朽法則和體內體內的龍衍草武魂是何等的相似，難不成，自己體內的龍藥草武魂，得到了了不朽法則，或者與不朽法則的碎片有關係，所以才會有如此強的恢復能力？

對面，人與武魂的身影卻越來越模糊，而他似乎早就料想到了如今的情形，看不出一點慌亂之色，仍舊平靜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