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才,卻也從未見到過師叔祖有收徒的念頭,眼前這人究竟有何特別之處,被師叔祖守衛徒弟?
藥王山,雖然名為山,可男子並未帶著鄭十翼向山上走去,而是一路帶著走入一處山谷之中,同時解釋道:“我們藥王山雖然名中帶有山字,可我們其實都生活在這山谷之中。”
小溪走在一旁,看著四周長滿了的各異花草,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山上又是做什麼的?”
問完之後,她似乎覺得不妥,又補充了一句道:“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說了,我只是隨便問問。”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男子指著遠處的群山道:“山上乃是種植藥材之地,只是我們藥王山認為,藥材乃是因為天道而生,應當順應天意,讓其自然生長,雖可施肥、播種,卻不可以過多的打擾。
若是住在山上,必會打擾到藥材的生長,影響其靈性,所以我們若是無事,是不會登山的。
之前阻止兩位,也是怕有外人進入,影響到藥材。”
鄭十翼有些詫異的抬頭向著遠處的山脈望去,想不到,還有這等講究,想來這也是藥王山不喜外人進入的一大原因。
只是外人不知這原因,便認為藥王山的人不好接觸。
幾人一路交談著,一路向著前方走去,一路上,不少人看到陌生的鄭十翼和小溪,紛紛露出詫異之色,卻是也沒有人上前多問。
鄭十翼隨著對方,卻是越走越是偏僻,慢慢的,一直走到山谷深處,一處看起來很是普通的木屋前,他們這才停下腳步。
這一路上,也看到了不少木屋,每一棟木屋前也都種滿了花草,可這棟木屋卻是最為特別的,木屋四周也種有花草,可這些花草卻是被破壞的甚是厲害。
花草中間,一個熟悉的身影背對著眾人的方向蹲在地上,似乎是在低頭研究著什麼東西。
“師叔祖。”年輕的弟子向著蹲在地上之人叫了一聲,可是對面,那到人影仍舊蹲在地上,似乎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
“看來師叔祖是在研究藥草,研究的太過認真,以至於沒有聽到。”年輕弟子臉上閃過一道尷尬之色,開口為奇藥辯解了一聲,雖然鄭十翼才是奇藥的徒弟,可他還是習慣性的將鄭十翼看做是外人,本能的為奇藥辯解了一句。
鄭十翼輕輕一笑,向著前方叫道:“師傅,徒兒來了。”
“徒兒?”奇藥蹲在地上的身子一下站立起來,轉頭往來,看著走來的鄭十翼,立時歡呼一聲,手中的兩隻蛐蛐被他一下扔在了地上,轉身便跑了過來。
小溪看著落到地上之後,蹦著跳走的兩隻蛐蛐,滿是錯愕的回頭看向鄭十翼,臉上盡是一片怪異之色,似乎是在詢問,這看起來不靠譜的傢伙真的是鄭十翼的師傅?
“小子,你不是應該去參加那什麼神侯大會嗎?怎麼來我藥王山了?”奇藥一邊跑著一邊滿是好奇的叫嚷著,說話間已經跑到了鄭十翼面前。
忽然間,他臉色卻是猛然一邊,不等鄭十翼開口說話,立刻伸出一隻手來,抓住了鄭十翼的手臂:“小子,你身體不對,你有傷在身。什麼傷勢?你的武魂竟然無法治癒?
這是……是天傷!臭小子,你怎麼受了天傷了?”奇藥臉上露出一道驚色,可很快,他卻是忽然大笑起來:“好啊,不愧是我的徒弟,都能受到天傷。
我竟然遇到了一個活著的受到天傷的人,真是太好了。”奇藥如獲至寶一般的盯著鄭十翼,整個人看起來忽然興奮的不行。
小溪一雙眼睛圓圓瞪著,滿是不可思議的盯著奇藥,這真是十翼的師父,不是仇人?怎的十翼受傷,還是受到天傷,他高興成這般樣子?
鄭十翼瞬間無語,看著自己的師傅,因為受到天傷,而一直低落的心卻也在不知不覺中好了許多,自己知道師傅奇葩,心性有時候和個孩童一般,可師傅這也表現的太奇葩了。
奇藥處於興奮中,似乎沒有察覺到他人怪異的目光,直接拖著鄭十翼便向著他的木屋走去。
“來來來,讓為師看看,你這天傷已經傷到什麼程度了。”
奇藥不容鄭十翼多說,直接拉著鄭十翼走入房中,開始仔細查探起來,只是才一仔細查探,他的臉上卻是大變,破口便大罵起來:“你個臭小子,你受了傷,亂找什麼人醫治?
你還找人醫治了兩次,有過一次強壓。你小子是瘋了般?天傷是能強壓的?你找的是什麼庸醫?強壓天傷,那不是救你,那是在害你。你不僅對你沒有幫助,反而會加速天傷的蔓延!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