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藥去醫院的,這樣寓意不好。”鐘樂小聲嘀咕。
傅延朝想說這是迷信,但又捨不得跟他爭辯,只是喂他吃了藥,又試探著問:“我給你揉揉?”
傅延朝不確定現在說這話算不算越界。
鐘樂卻說好,伸起胳膊被傅延朝挪了個位置,隨後倚靠在對方懷裡。
傅延朝的手很熱,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鐘樂一開始以為自己會不習慣他的觸碰,沒承想過了幾分鐘竟舒服到都開始犯困。
他眯起眼睛,眉心放鬆,嘴唇微微張開,氣息淺而均勻,像一隻吃飽饜足攤開肚皮給人摸的貓崽。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最後是被傅延朝抱回臥室的。
傅延朝依依不捨看了他很久,最後彎腰落下一個輕柔地吻在鐘樂的額頭,隨後輕輕關上門回到客廳。
當他拿起衣服進浴室時,衣服裡面夾著的東西也掉了出來。
喜慶的大紅色,上面寫著金色的“壓歲包”三個字。
傅延朝看著臥室的方向,下意識攥緊手中的紅包。
傅延朝跟鐘樂兜兜轉轉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在新年收到鐘樂給的紅包。
他拍了拍臉,確定自己沒在做夢,做夢都沒這麼開心的時候。
傅延朝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這是他過得最開心最難忘的一天。
他躺在沙發上,將那個紅包按在胸口不撒手,嘴角幅度上揚。
心臟滾燙,一夜未眠。
鐘樂在大年初二的傍晚接到了代初荷打來的電話。
他並不驚訝對方能找到自己的聯絡方式,只是代初荷略顯疲憊,帶著哭腔的聲音,跟自己印象無論哪個時期都對不上號。
“小朝是不是去找你了?!”她並不冷靜,甚至開口求鐘樂,“他沒有做極端的行為傷害你吧?!”
代初荷表現得很緊張,“鐘樂,你不要怪他!他只是生病了,這三年來他一直都有在看醫生,但自從跟你在y國見面後,他連藥都不吃了。”
“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將他帶回來,如果他你也別報警”
代初荷說:“他的精神狀態,我怕他承受不住,我不想失去兒子”
鐘樂聽後,突然有些喘不上氣,他被代初荷這些話震驚到不知該說什麼。
傅延朝生病了?
傅延朝在吃藥?
從兩人遇見的那天,鐘樂或多或少看出傅延朝其實也過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