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瘦瘦不肯走,可是卻被陳少白拉了下去,陳少白指了指天空上,神裁廷的戰艦已經開始朝著這邊衝過來。這邊城牆上的武器幾乎被許寫意一個人清除乾淨,是擋不住神裁廷戰艦上的離火炮轟擊的。
杜瘦瘦一跺腳,從城牆上跳了下去,在城牆下面,天啟宗的戰艦開始開始一艘一艘的升空而起。杜瘦瘦落下的地方,正好是一艘升空的戰艦。
天啟宗的戰艦在半空之中將神裁廷的戰艦截住,而城牆上只剩下安爭和許寫意兩個人。
許寫意微微眯著眼睛,以俯瞰的姿態看著安爭。
“我只是很想不明白,為什麼小人物的拼爭會這麼可怕。”
他那種眼神似乎是在告訴安爭,就像你這樣的小人物,再拼了命的往上爬又有什麼意義。
“仙宮裡的人,難道不是小人物?”
安爭反問了一句。
“是小人物,但那是很久以前了。”
許寫意淡淡的說道:“從一個低階的世界攀爬到一個高等級的世界,需要多少代人的積累和付出?你們這些凡人總是去想,為什麼仙人要高高在上而你們被壓在下面,覺得我們殘忍。。。。。。可你們有沒有想過,當初我們的祖輩父輩為了能夠成為人上人付出了多少?每一個在仙宮之中有一席之地的家族,當初為了這個一席之地死了多少人,付出多少努力?憑什麼,我們的父輩祖輩辛辛苦苦建造的一切,得到的一切,要拱手讓給你們?”
安爭笑了笑:“我不想和你爭辯什麼,因為這本來就不是什麼誰更有道理的事。”
“為什麼不是誰更有道理?”
許寫意道:“當初妖獸橫行,所有人都被妖獸當做食糧甚至奴隸統治的時候,是誰反抗了它們?是你們的祖輩父輩嗎?不。。。。。。是我們的。他們為了能夠讓人類統治世界,擺脫妖獸肆無忌憚的屠殺,那麼多人戰死了,才有了後來的仙宮,才能讓妖族徹底被打壓下去殘存於世界的角落裡苟延殘喘,這個世界上為什麼再也沒有一條血統純正的龍,那是因為我們長期以來的打壓和殺戮。”
“這一切,都是我們的先祖做的,所以作為他們的子孫後代,我們理所當然享受著他們當初拼了命換來的地位。”
許寫意緩緩的抬起手指向安爭:“沒有我們的先祖,你們就只不過是妖獸爪子下面瑟瑟發抖的螻蟻罷了。你們覺得現在日子過的不夠自由?那怎麼不去想想若是妖獸依然橫行當初沒有人站出來,你們現在的日子是在妖獸的統治下,只怕你們更別說自由尊嚴,你們連肚子都吃不飽,沒有衣服穿,什麼都沒有。相對來說,我們給你們的已經足夠好足夠多了。”
他指著安爭的鼻子:“你,怎麼就不知足?”
安爭嗯了一聲:“你說的似乎很有道理,我想問你。。。。。。你們的先祖當初反抗妖獸的時候是不是因為,想要自由和尊嚴?”
許寫意的臉色猛的一變。
安爭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們,現在就是我們眼裡的妖獸。”
許寫意哼了一聲:“妖獸不夠聰明,強大卻蠢,所以當初才會失敗。而我們不一樣,我們強大。。。。。。還比你們聰明,你們憑什麼要那所謂的自由和尊嚴。”
他向前垮了一步,單手推了出去。明明什麼都沒有,感覺不到一丁點的氣息,可是安爭的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飛了出去。以安爭的感知力之敏銳,依然絲毫察覺都沒有。那種力量是安爭之前完全沒有感受過的,那是來自於金仙境界巔峰,甚至已經即將升為上仙的恐怖強者的修為之力。
安爭的身子炮彈一樣向後飛出去,斜著砸進城牆裡,將那麼厚重的城牆擊穿然後深入地下。
許寫意一招手,安爭的身子被他的力量從地下強行拉了出來。半空之中,安爭彷彿被一隻看不到的巨大手掌抓住了一樣,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被禁錮,別說掙扎出去,連動都動不了。
“還沒有認清差距嗎?”
許寫意看著安爭那張因為擠壓而扭曲的臉:“你們的反抗,在我們眼裡其實。。。。。。根本不值一提。”
他手虛空握著安爭,然後猛的往下一壓。半空之中的安爭被砸下來,重重的砸在城牆上。
轟!
至少有二三百米那麼長的一端城牆直接被砸成了粉末,二十米高,厚度能讓兩輛馬車並排經過的城牆,以堅固的石頭再加上陣法加持的城牆,就這樣粉碎。而且那種碎恐怖的令人頭皮發麻,比最細的沙子還要細。
“當你真的面對的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