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寫了一個字。。。。。。安。
他刺了一劍,而安爭寫了一個字,孰優孰劣,一目瞭然。
第二百零六章 我借給你你借給我的力量
連蘇飛輪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字是什麼時候寫在他額頭上的,為什麼他連一點察覺都沒有?按照道理,到了這個級別的強者,怎麼會感覺不到有人在自己額頭上寫了字?
而事實上,那個安爭的安字,根本就不是安爭寫上去的,而是震上去的。
漫天灰塵,安爭將一個虛空寫出來的安字震出去,然後那灰塵壓在了蘇飛輪的額頭上。雖然不是一筆一劃寫在蘇飛輪腦門上的,可比起蘇飛輪那一劍也要高明些。畢竟安爭寫了一個字的速度,比他刺出那一劍還是稍稍快了些。
人群一陣靜寂,如同突然之間這個世界關閉了聲音。
緊跟著就是一陣嘈雜,亂的好像海水衝進了屋子裡,將一切都砸碎了,乒乓之聲連綿不絕。興奮的人們開始躁動起來,不知道怎麼找自己的宣洩口。他們已經逐漸癲狂,因為這一戰也許是他們此生見到的最精彩最令人難忘的一戰了。
蘇飛輪的落寞背影,安爭平靜的離開。
兩個人背向而行,這畫面必將成為永恆的經典。
那個看起來胖乎乎甚至有些笨拙的禮部官員看著安爭的背影冷笑:“就算是贏了這一次,也不證明人家就出了全力。”
安爭聳了聳肩膀:“誰不是?”
那禮部官員搖了搖頭:“真囂張,沒救了。”
安爭忽然一轉身:“你到底是誰?”
那傢伙居然咧開嘴笑了笑:“我說過,你會在秋成大典上看到我的。”
安爭道:“果然他媽的是你。”
那胖子轉身不再看他,而是高聲吆喝著:“都安靜些,下面的比試還沒有結束呢。你們都給我安靜點聽見沒有,本官要繼續抽選拔魁之戰的對手了,這才第一輪,你們以為結束了嗎?”
人們這才醒悟過來,這僅僅是第一輪而已。安爭贏了蘇飛輪,但還沒有拿到狀元。
安爭側頭看向天極宮那邊,心說也不知道聶擎和風秀養那一戰打完了沒有。那兩個人出手選擇的地方是在天極宮之巔,也不知道一時興起現在又打到什麼地方去了。他們為了出手盡全力不願意留在人多的地方,那一戰必然比他和蘇飛輪這一戰更加的兇險。
安爭走在坑坑窪窪的地面上,深一腳淺一腳。他這才注意到,原來自己和蘇飛輪已經把這一片廣場打的如此破碎。
就在那個胖子官員繼續抽取對戰之人的時候,忽然北邊,天極宮南門城樓附近亂了起來。安爭朝那邊看過去,至少看到十幾個身穿普通百姓服飾的人掠向城門樓,顯然是對燕王沐長煙出手了。
城牆上,大內侍衛和那些刺客激戰在一起,場面頓時大亂。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膽敢趁著這個時候要刺殺燕王,簡直瘋狂到了極致。
可是安爭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向城門樓下面,然後如一支射出的羽箭一樣朝著那邊撲了過去。
等他到了城門樓下面的時候,已經至少有三個兵部官員被殺了。
果然!
刺殺燕王根本就是個幌子,憑那些人的身手想要殺了燕王絕無可能。他們就是在故意吸引注意力,所有的人都朝著燕王那邊趕過去,誰會在意這些本就是囚徒的兵部官員?就算沐長煙之前讓安承禮安排了人手保護這些人,可是當燕王遇襲,這些人哪裡還有心情去照顧那些兵部官員,全都朝著那些刺客衝了過去。
安爭心裡一嘆,對方只不過是一個聲東擊西而已,非但殺了不少兵部官員,還把燕王潛在的實力逼出來不少。
一個刺客舉起手裡的長刀,朝著陳在言的脖子就剁了下去:“陳大人你不要怪我,死後做鬼你該去找誰就找誰,我也是奉命行事!”
那刀子迅疾的落下,直奔陳在言的脖子。
噹的一聲!
一塊石子激射過來打在長刀上,將那刀子震開。長刀偏著剁了下去,砰地一聲剁碎了陳在言身後的一塊青石板。
那個人楞了一下,連忙再舉刀砍向陳在言的時候,安爭已經到了。
安爭隔空一拳砸出去,氣爆在那個刺客的背後炸開,巨大的力度之下,那個刺客被震的向前撲出去。等他想要掙扎著站起來的時候,安爭一腳側踢壓在他的肩膀上,刺客的膝蓋不由自主的完全,砰地一聲跪在地上,膝蓋將下面的石板跪的碎裂。
安爭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