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已經極快,可還是慢了些。三個人向前疾衝沒多遠就砰地一聲撞在什麼東西上,三個人全都撞的七葷八素,摔了個四仰八叉。可是面前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看起來沒有任何改變。剛才撞到的地方依然是空氣,什麼屏障都沒有。但是那種實打實的撞在大山一樣的感覺又不是假的,三個人的臉幾乎都撞的變了形。
“怎麼回事?”
陳少白爬起來問了一句,齊天的臉色卻白的有些嚇人:“道宗的高手。”
安爭有些吃驚,以齊天曾經站在的高度,怎麼可能聽到八個字就轉身就跑?就算現在齊天的實力還沒有回覆,可是大滿境的修為還是沒跑的。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大天境級別的高手傳聞之中只有兩個,一個是大羲的聖皇陳無諾,一個是佛宗的佛陀。小天境的強者數量雖然要多一些,但也絕不會多到哪裡去。
以齊天的境界,這個世界上能他掉頭就跑的人應該不多才對啊。
“我曾經。。。。。。”
齊天似乎很不願意提及自己的過去,他臉色很白的說道:“曾經在道宗門下修行過,我的諸多功法,都是在那個時候學來的。所以我對道宗的瞭解,可能比你們都要多些。剛才那是一句道宗的咒語,咱們現在已經出不去了。”
他伸出手,好像觸碰到了什麼東西。看起來那明明只是空氣,但是他的手怎麼都無法繼續向前。
陳少白:“就不信邪!”
他一伸手,黑色的鐮刀隨即出現在他掌心之中。雙手握著鐮刀,陳少白快步上前,兩條胳膊掄起來,那鐮刀劃出一道黑色的軌跡劈砍了出去。
沒有任何聲音,陳少白的身子就向後倒飛了出去。
齊天迅速向前,抬起手咬破了指尖一彈,與此同時鐵棒在手。當他的鐵棒掄起來的時候,那一滴血恰好落在鐵棒上面。鐵棒一瞬間變得通紅,然後橫掃出去。
一瞬間,倒飛出去的陳少白麵前就出現了一層虛影。如果不是齊天以自己的血液塗抹了鐵棒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陳少白身前還有人追著。
齊天一把抓住陳少白扔了出去,然後鐵棒一掃:“六甲之兵,退散!”
他的鐵棒上血液流動形成了符文,符文紅光一閃之後,那些虛影逐漸清晰起來。當安爭和陳少白看清楚之後,臉色立刻就變了。。。。。。陳少白倒飛出去之後,追擊他的竟然是三個紙片人。白色的紙人,連五官輪廓都沒有,甚至剪的稍顯粗糙。
但是這三個紙片人,卻讓齊天如臨大敵。
三個紙片人,一個仗劍,一個持拂塵,一個手裡拿著圓圓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
“怎麼還有個和我道宗頗有淵源的石精?”
聲音字天空之上傳來,幾個身穿深色道袍的人站在雲端。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那真的就是一朵白雲。但是安爭他們眼裡過人,看得出來那是一件好像棉絮似的法器。又或者,是一件衣服?
上面一共有六個人,兩個看起來年紀都不小的道人。左邊的一個看起來白面無鬚,容貌上看著倒還年輕,但是一頭白髮。右邊的那個看起來五十歲上下,頭髮鬍子都是黑的發亮,人瞧著精神也挺好,但是滿臉的皺紋。他們兩個並排站著,身後各自還有兩個小道童,都是十四五歲左右的年紀。
安爭不認識他們,但是認得那道袍。
大羲,武當山的道人。
“你為什麼困住我們?”
陳少白以手裡的黑色鐮刀一指。
那個看起來年紀大一些的道人微微皺眉:“邪祟之人,還敢放肆。你身上魔氣太重,顯然非我族類。一個魔物,一個石精,一個。。。。。。看不透的人,你們在我道宗老祖的隱居之所做什麼?”
陳少白最討厭別人稱呼自己為魔物,他眉頭一挑:“這裡又不是你家的院子,我憑什麼不能來,我來了,你還要跟你解釋我幹嘛來的?”
那老道人微微皺眉:“邪祟就是邪祟,天地不容。”
他伸手往下一指,原本不動的三個紙片人立刻朝著陳少白衝了過去。陳少白大怒,剛才看不見也就罷了,現在看得到還能怕了三個紙片人?他的黑色鐮刀掄起來橫掃,刷的一聲將三個紙片人整齊的攔腰斬斷。三個紙片人分成了六段,但是瞬間變成了六個紙片人,也在這同時圍住了陳少白。
手裡沒有東西的三個紙片人速度更快,陳少白的鐮刀剛把掃出去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時候,那三個紙片人就已經衝到他身邊了。一個從後面抓住了陳少白的雙臂往後一拉,另外一個抓住陳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