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到:“這只是零花錢而已。。只要你們好好幹,不出一年就是百萬富翁。”前提是你們得給我帶來幾千萬的利潤。
不知道是我的人格有魅力還是金錢有魅力,這四個傢伙當即就面朝黃土背朝天,好象跪關公一樣半跪著發誓效忠了。
浩南他們則是露出極度鄙視的眼神,似乎在詢問:“老大,你怎麼就沒給過我們20萬的零花錢呢?”我狠狠瞪了一眼過去:“誰讓你們跟我熟啊。。”
把這四位‘師兄’送到山貓的別墅。派幾個小弟清理一下客廳上的血漬,別墅院子內的一角都塊便成墳堆了。不過,這有什麼關係?死一個是埋,死一百個也是埋,也省去了不少事兒。
易金他們剛走,浩南就問:“老大,那四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啊?死掉的那小子身手真是。。太恐怖了點吧?”
我說:“被你們幹掉的那個還是這五個人中排名最次的。唔,這次可是有打手了。明天,小強你安排他們其中兩個去公司看場,另外兩個安排到墮落街去。這麼能打的人要是閒多少有點浪費。”
眾人點點頭分頭幹自己的事兒去了。
奶爸衝著我使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走了出去。
奶爸說:“老大,那五個人是不是唐曉敏她老爸的人?”
我點頭:“你還真是個狗頭軍師,是啊,他們是唐功成的人,是唐功成派他們來幫我的忙。”
奶爸憂慮地說:“老大,為什麼不把他們統統幹掉?事後把他們的死推到太子身上不就結了?現在死了一個,剩下四個,要是他們向唐功成告密的話。。那我們還活得成麼?”
我得意地笑了起來:“如果有兩瓶毒藥擺在你面前,一瓶喝了馬上會死,另外一瓶喝了十年以後死,但是在這十年裡都要飽受毒蠱附身之痛,你會選擇哪種死法?哎,先跟你說哦,別指望找醫生,是沒藥醫的。”
奶爸想了想,笑了起來:“老大,真看不出你現在也會動腦子了。你這是在逼他們做一個了斷啊。要麼跟著以前的老闆,要麼跟著你。。。”
我搖頭:“也不全是這樣,畢竟這四個人還是有用處的,就這樣全部殺掉,我也不捨得,而且就算唐功成是豬,他也不會相信姓易的五個小子會死的這麼幹淨,我卻一點事兒也沒有。”
說完,我施施然走回客廳由著陳芸和小雨點攙扶著我上樓休息了,走在半道,陳芸不滿地說:“身體都傷成這樣了還去跟人喝酒,真是不要命了!”
小雨點介面到:“哥,你一定要小心身體啊。”
“恩恩恩,我知道了。”
勞累了一天我躺在床上沒十分鐘就睡著了……
次日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我都感慨著這亂七八糟的世道。連我這種生活在社會最陰暗角落裡的人竟然喜歡上了學校,這世界多瘋狂啊?
現在我早已不抗拒學校了。在學校多好,跟那些無害的未受過汙染的小羊羔們呆在一起,就連自己那汙糟的心靈似乎都得到了清洗。
浩南和奶爸這兩個傢伙可沒到達我那種境界,奶爸還好一點,最起碼學校裡有妹妹讓他看,而浩南就比較悲慘了,每天跟著張進在操場上鬼混,時不時就會練練手腳,現在那些稍微有點後臺的學生一見到浩南就好象見到鬼一樣,有多遠跑多遠了。
我教育到:“浩南,你成天欺負這些小孩幹嘛?閒得慌就去體育館打打沙袋。”
浩南翻了翻白眼:“我這是在教他們做人的道理。年紀輕輕學人出來收保護費,他媽的,不知道死字兒是怎麼寫的!”
一說起收保護費我便想起在海州的時候,一個哥們兒帶著自己三個小弟跑去一間貴族學校們口敲詐勒索。
好容易逮著一個剛放學的小夥子,差不多有十六、七歲,三個人掏出小匕首在那小孩面前搖晃了幾下。那小夥子可不是一般的人,一見這光景竟然沒被嚇的尿褲子,而是扯起喉嚨喊了起來:“救命啊。。搶劫啊!”
後果非常嚴重,我那哥們很倒黴地被判了六年,說是持刀搶劫。後來被撈了出來,現在就跟著我,那個帶頭的男人就是奶爸。
一想起當時奶爸頭髮染得五顏六色,身體消瘦的就好象一根電線杆時的模樣,我還是忍不住狂笑起來。
奶爸不懷好意地看著我:“老大,你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只是想起以前的事罷了。”
短短几年時間而已,一個五十公斤都不到的男人竟然能長成現在這副模樣真是我史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