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就是因為詠心正好給文殊打電話,讓她來醫院接自己。
文殊見詠心閉目入靜,便清楚詠心的心情,她沒有吱聲,只是靜靜地坐在哪裡,少時,詠心睜開眼睛,看著文殊熟悉的臉,突然,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太感動了,這些日子她最想見的人就是文殊,她的知已,她們從中學就在一起,這次來無錫打工也是和她有關,在大學時一起做出的承諾,怎麼可以不兌現呢?但沒想到父親是那樣的反對。
文殊見她起來,便說:“伯父給我打電話了,他很擔心你,他希望你不要怪他,還讓我好好照顧你。我完全可以理解,做為一位父親擔心女兒外出打工的心情,你從小沒有去過多遠的地方,就連大學,你都是在本地上的,你突然說要來這麼遠,他怎麼可能放心呢?”
“那他就可以說斷絕關係嗎?如果不是我提前打電話通知你,現在我真的是無路可走了。”
“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以伯父的性格,他會給我打電話,他明明知道你這次和他鬧翻是因為我,他還能給我打,說明,他還是很在意你的,必竟你們是親父女嘛。”
“沒想到,他偷偷地把你的電話記走了,真陰險!”
“詠心。”
“不要說了,我要出院。”
詠心的性格很反覆無常,她不願意聽的事情,不願意做的事情,她都會不顧對方感受的拒絕。她的一意孤行,讓她從不聽別人的勸說。文殊很瞭解詠心的性格,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臉的不情願地起身為她辦出院手續。
俊輝今天準備出院,程母找到醫生再次詢問俊輝的情況和今後要注意的事,醫生笑著告訴她,他的身體沒什麼事,只是以後多注意休息就可以了。程母謝過醫生後來到病房,看到俊輝已換好自己的便服,她走上前說:“要不要跟媽媽回去?”
“媽,不是說好了嘛,我沒事的。我知道您擔心我,但,我真的很忙。”
“可是你的氣色。”
程母早已注意到俊輝的氣色還不是很好,這也是她為什麼要問醫生俊輝情況的原因。俊輝笑著無奈地告訴母親,自己沒事。這時,程母注意錦儀沒有在病房,便她幹嘛去了?俊輝告訴母親,她去辦出院手續去了。
錦儀一臉不悅地來到前臺辦理出院手續,在這一路上,她的心裡很不痛快,她一個堂堂大小姐,就算住院也都是隨從幫忙辦這些事,更何況,俊輝還是一個明星,她真想不通,為什麼不讓他的助理辦這些事呢?她想著想著停下腳步,頭抬起來看看天花板,像一隻洩氣的皮球。
但不管她怎樣的無奈,為了家族事業,她也只能這樣。文殊來到前臺辦理出院手續,正巧錦儀也同時趕到,只見錦儀不願排在她的後面,便一步上前,將文殊擠到一旁。文殊不明原因地被擠到旁,自然不高興,她來到錦儀面前指問她為什麼不排隊?
錦儀沒有理會她地把東西交到護士手中說:“幫我辦理出院手續。”
文殊見她如此無視自己,火氣自然也上升不少,她一把搶過那些東西,怒目圓瞪著錦儀,錦儀因為程家人窩了一肚子的火,她強忍著怒火說:“Giveme。”
文殊仍然沒有理她,只見她正要把自己的東西放到護士面前,只聽‘啪’的一聲,文殊吃痛地用手捂著側臉,雙眼中有淚水在打轉,錦儀一臉嚴肅和無賴的表情傲視著她,隨後,她一把搶過東西,丟到護士面前,連話都不交代地對著文殊說:“小丫頭,出來混也要看物件!捱了一個耳光就要哭,還敢在我面前裝橫!”說後,她轉過身看著那名護士,只見那名護士瞠目結舌地看著錦儀,錦儀的火再一次起來,衝著那人提高聲音地說:“不是把東西放到你面前了嗎?還在那呆什麼神?”
“東西,東西不對,這是同詠心的。”護士斷斷續續地說。
同詠心?錦儀心中想了想,一定是剛才搶的時候搶錯了,她迅速地看看文殊手裡的東西,她這次大大方方地拿過來,看看姓名,確認是俊輝後,她再一次把東西丟到護士面前,這時,她好想想起什麼,似地,她找那名護士把同詠心的出院手續用單,要了過來。那護士知道錦儀是什麼人,因為她清楚她和俊輝一道來的,她不想惹這種用錢人,便把東西給她。只見錦儀當著文殊的面,把東西撕了,本想搶過來的文殊沒有她的速度快,最後還是眼看著她把東西撕掉,這下她也急了,但是,還未等她上前罵錦儀,詠心將文殊推到了一邊。
文殊奇怪詠心怎麼來了,詠心告訴文殊,自己在病房半天等不到她回來,於是她有些擔心,便急急出來找,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