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腦筋已有三分迷糊,見追風中年喝得稍慢,搖搖晃晃跑上去笑道:“追風大哥……哥,你怎麼喝得這麼慢?快乾呀。”
追風中年多少笑得有些不自然:“好,好,我馬上喝。”
這時,彩虹喝完那杯酒,趴在桌上叫道:“哎喲,頭好痛啊。”
我醉眼朦朧道:“嘿嘿,叫你不喝你要喝,吃好苦頭了吧。哈哈。”
這時苗看和潛龍也幾乎同時道:“哎呀,我的頭也好痛……”說著口鼻中甚至流出血來。
我見了大驚,叫道:“你們……你們怎麼了?”
這時卻聽門外有個陰測測的聲音道:“沒什麼,只是你們都中了我的千里**香,全身功力發揮不到一成罷了。哈哈哈哈。”說著挑簾處,已走入三個人來。第一人,身著錦袍,顯眼處卻打著幾個補丁,乃是乞丐公子蝦米;第二個,玉面朱唇,看著卻總覺有點陰陽怪氣,正是多情公子謝曉峰;第三個掃帚眉、三角眼、八字鬍,卻是蝦米的跟班窩心腳。我冷冷看著三人進來,最後盯著窩心腳道:“這千里**香是你的傑作?”
窩心腳被我森然的語氣激起一陣寒意,但見自己這邊隱佔上風,復又膽氣一振,叫道:“是老子的傑作又怎麼樣?你他媽的就該死。”
我踉蹌著扶著桌子強撐道:“要知道,這點毒對我算不了什麼。可是,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
蝦米對我輕蔑笑道:“我知道你們星宿派用毒個個都是用毒高手,可你也不能百毒不沾。而且,正好你有個朋友急著用錢,所以就把你給賣了。哈哈哈哈。”
我看了看臉已成豬肝色的追風中年,自失一笑道:“你到底是為了多少錢出賣我?”
追風中年慚愧的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道:“對不起,再好的朋友,也不如人民幣實在啊。”
我看著追風中年,心中卻有些哭笑不得。其實我跟他除了那夜殺狼曾生死與共,也沒有過多的交情。他出賣我基本上可以說,不出賣我是人情,出賣我是道理。這樣一個人,真的能算我的朋友嗎?怪不得人說,朋友,是要經得起時間和事情的考驗的。我朝追風中年無奈的一聳肩,彷彿認命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再不說話。
追風中年見我如此,暗自鬆了口氣,轉身對蝦米道:“接下來的事我就不看了,畢竟他是我的朋……”
他的友字還未說出口,我早已飛身而起,一掌向他腦上劈去。雅閣地方本就不大,我的速度又如雷霆電閃,追風中年哪裡躲得過去,甚至還來不急驚呼,就被我一掌震得頭骨破裂,腦漿白花花流了一地。
蝦米等三人突見我生龍活虎,都嚇了一跳。謝曉峰嚇得往後閃了一步,叫道:“你?你?你沒中毒?”
其實我在靈城就已懷疑彩虹、苗看、潛龍和追風中年這幾撥人來得有點突兀,只是一時分不出真假。接著到了賞星樓。見追風中年一開始就起鬨叫我喝酒,便覺有異。只是我身具莽牯朱蛤的奇毒,早已百毒不沾,倒不十分在意,於是坦然喝之。沒想到竟真的試出追風中年就是奸細。哎~~~~~~我看書也看了不少,總覺得其它網遊中,兄弟的忠誠就像垃圾桶裡的廢紙一樣普遍,怎麼換我就成這個樣了?趁著追風中年不注意,一下子便結果了他,也算出了一口鳥氣。聽了謝曉峰的驚呀,心中暗笑,也不點破,叫道:“老子中不中毒關你屁事。不服的就放馬過來。他媽的死變態。”
謝曉峰老奸巨滑,竟不動怒,只奸笑道:“就算你比我強,也強得有限,現在我們三人,你一個,你說誰佔上風?何況你還有三個身中巨毒的朋友。嘿嘿。”
對了,這變態不說我還忘了。我急忙往身邊的彩虹嘴裡塞下一顆解毒靈丹。再想去救苗看和潛龍時,卻已被謝曉峰攔住,雙掌夾著排山倒海的勁力向我打來。而蝦米和窩心腳早晃到苗看和潛龍身旁,一掌一劍將他二人打成了星星點點。
我見苗看和潛龍無辜慘死,好生氣惱,運起全身內力,一掌一掌打出如刀削斧劈,打得席上的酒菜滿天亂飛,而我掌中的毒氣更是瀰漫整個雅閣。縱是如此,但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況且謝曉峰蛤蟆功72級,蝦米降龍十八掌71級,窩心腳金蛇劍法67級,都可算是高手,我內力再高,輕功再好,也難敵他們三人合力。好在彩虹身上劇毒已解一半,幫我負擔了一些攻勢,不過仍是被團團圍住,凶多吉少。
我見這樣也不是辦法,拼全力連打三枚煉心彈,多少緩了敵人一緩,拉著彩虹的手便向牆上撞去,硬生生撞出一個大洞,跳到大街上如飛狂奔。可惜彩虹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