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也想玩,可是又有點害怕,於是另外幾個人就把他抬了上去,然後在床上慫恿他跳的時候,就看見他一個不穩摔了下來,萬幸的是櫃子真的不算高。
而他們為什麼都要冤枉徐陵遠呢?小孩是因為自己受了傷,本來就嚇到了,又害怕大人責罵,還有徐陵遠是第一個上去抱他的人,所以他一慌張就順口撒了謊;而屋裡的人則是因為是他們把他抬上去的,所以同樣害怕捱罵的他們見受害者撒了謊,就順水推舟了;至於外屋裡的人,這個遊戲是他們最先發明並慫恿的,所以嘛責任由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擔,無疑是最好的結局。
“真是一場好戲,會讀書的人就是主意多。”看戲般地看完這些後,小姑姑玩味地總結到。
“你到哪裡去了,怎麼不看著他?不然的話怎麼會這樣,要你來幹什麼!”二姑姑這時開始責怪奶孃道。
“這是夫人您讓我去取布匹的,我”奶孃抱著小孩,有些為難地說。原來先前二姑姑見思遠身上的衣服料子挺好的,就隨口稱讚了一句,徐母便說庫房裡還有,喜歡的話就送些給她們,二姑姑生怕走時給忘了,見他們在一處玩,就讓奶孃跟著人去取了,當然不止她一個跟去了。
“取個東西要得了多少時間?少來糊弄我,肯定是又去躲懶了。”二姑姑仍然理直氣壯地說。
“這真是冤枉我了,今後我會注意的。”奶孃先是喊冤,然後看了看二姑姑的臉色,便低眉順眼地說。
“哼,回去再說。”二姑姑瞪了她一眼說。然後便轉向了其餘的人。
二姑姑在責問奶孃的同時,大娘和徐母她們也在教育其餘的孩子。雖然比對待徐陵遠柔和了許多,但是該說的也都說了。
“你們這些孩子,我還以為他和你們一起可以省點心了,沒想到惹出這種事來,以後可不準再這麼亂來了。”二姑姑頗為嚴厲地說,然後點了一下其中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的腦袋說:“平時都白疼你們了,關鍵的時候都幹什麼去了,要不是凌遠,軒遠還不知道怎麼害怕呢,以後可要長點心。”
“好了,為了這麼點事在這裡耽誤半天,我看天也不早了,也該回去了。”大娘邊往外走,邊說道。
“是該回去了,真是的,被這些活祖宗氣的肝疼。”二姑姑也邊走邊說。其餘人見她們走了,也都沒有再說什麼,都打算走掉了。
“你們到這裡來向我要說法,現在我說清楚了,你們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徐陵遠看著即將離去的眾人,沉聲開口道。
“你還要什麼說法?不是都說完了,是他們冤枉了你,我們也沒把你怎麼樣,你還想要什麼說法?難不成就氣量小到抓住他們不放了?”正準備離開的人愣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來看著徐陵遠,二姑姑有些惱羞成怒地說。
“凌遠你也別鬧了,他們也認了錯了,兄弟哪有隔夜仇的。”徐母溫和地看著他,開口道。
“我只是要個公平罷了。我怎麼不記得這屋裡有人跟我認過錯呢?”徐陵遠衝她歉意地笑了笑,然後堅持到。“來這裡玩可以,但是把屋裡弄成這樣就不叫玩了吧?誤會我可以,但是解除後就不應該認個錯嗎?”
“我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不是和和思遠住在一起嗎,這裡我會讓人收拾好的。”徐母越發溫柔地勸說道。
“就像姑姑她們開始時說的,既然錯了那就要承認,我不會記恨誰,只是要個公道。”徐陵遠不為所動地說。“這個屋裡的東西可能不值什麼錢,但都是我用慣了的,雖然可以重新佈置,但是終究是不一樣的。”
“小孩子不懂事,難道你真要和他們計較嗎?”二姑姑態度軟了一些說。
“您當初對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都要防著我了。”徐陵遠笑著提醒她道。
“你這是讓我們也給你道歉了?就為了這麼點事,你眼裡還又沒有我們這些長輩?”二姑姑突然間又變臉道。
“就為了這麼點事,難道做長輩的都不肯給小輩一個公道嗎?”徐陵遠反問道。
“我們不過是說了你幾句,也沒讓你認錯,你這麼不依不饒的是想幹什麼?小孩子家心思這麼重,能有什麼出息!”大娘不屑地說。
“那是因為我根本沒錯,至於我有沒有出息,我想我還不至於連一碗飯都討不到。”想起之前在徐思遠屋裡聽到的話,徐陵遠說的更加釋然了。
“好好,今天是我們不對,冤枉了大少爺你了!既然您看不上我們,我們也就不高攀了,以後我們只認得思遠一個侄兒。”二姑姑氣沖沖地說完這些,就讓人準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