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天氣,估計不要幾天,就要被曬焦了。
“阿啟,被咬的是小秀才,又不是你,他還沒有出過氣呢,你這麼著急幹什麼?”看著已經被處決了的螞蝗,知道看不成好戲了的眾人有些失落的埋怨道。
“他腿疼,不方便。”阿啟很是淡定地說。
“嗯嗯,謝了啊。”見阿啟絲毫沒有提自己害怕的事,徐凌遠忙配合著說道。
“哦,那等你腿不疼了,我們再一起去捉些來出氣怎麼樣?”眾人不肯善罷甘休地表示。
“好啊,等我回去再多加一些背誦的東西,背完之後,我們天天去抓都行。”徐凌遠看著他們,很是通情達理地說道,“為了早點去抓,我還會請族長他們一起監督,省得時間拖的太長了。”
“玩了這麼久,我也該去幫爹拔會秧了。”阿貴好像突然有些牙疼,齜牙咧嘴地說完就跑開了。
“小秀才,阿啟已經給你報過仇了,你還是趕緊忘了吧,我也要去幫忙了。”
“”
不一會,河堤上就又清靜了下來,十分滿意的徐凌遠也將剛才的事忘的差不多了,邊站起來,邊頗為得意地說:“我看到底是誰嚇唬誰!”
說完見阿啟仍然含笑看著他,害怕又耽誤他的事,便聽他的話,先回家去了,至於秧田,他估計以後是絕對不會再輕易的下去了。
自從那次的事情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徐凌遠都不敢隨便下水了,直到聽他們再三保證,活水裡很少會有螞蝗等水蟲,只有像稻田那樣相對封閉的環境裡,才會聚集的比較多。而且隨著夏天的到來,從學堂裡解放出來的他們,幾乎天天圍著水邊轉,他要是不想一直當個旁觀者,肯定還是要下水的。
於是,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之後,發現情況確如他們所說的那般,他便抱著僥倖心理又跟著下去了,幾次過後,便越發的放下心來。
“小秀才,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就不能邊走邊摸,站在那裡不動,還指望魚主動往你手裡鑽麼?”同在一個水溝裡摸魚的阿山,見他只是在一個地方摸索著,忍不住對他說道。
“哦。”知道他說的是實情,徐凌遠邊好聲好氣地應著,邊往前走了起來。
他們現在所在的這條水溝,離村子很遠,由於很少有人經過,水溝的兩邊長滿了水草,水面上還有一些水蜘蛛之類的水蟲來回穿梭,不過魚真的不少,見他們不一會就能扔上來一條,原本心裡還有些發毛的他,終於也忍不住下來了。
只是畢竟還有些擔心,不敢像他們那樣放得開,磨磨蹭蹭的,便一個人落到了後面,還想著若真有什麼,應該也早就在他們經過時被嚇跑了。此時見阿山叫他,便索性大著膽子,大步向他們走去。
“嘶!”只是剛走出幾步,突然感覺腳踝處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雖然疼的鑽心,可憑著感覺知道不是螞蝗之後,他也並不是很在意,只是邊猛地吸了一口氣,邊抬起腳來看而已。
“小秀才快躲開,有毒蛇!”大概是他的動靜有些大,前面回過頭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的眾人,卻突然邊躲開邊對著他喊道。
正打算看是被什麼扎到了,被他們這麼一喊,抬頭就見到一條大約是黑褐色的蛇,飛快地從他的腿邊遊竄過去,還沒等他開始害怕,便消失在了岸邊的野草中。
有人用泥塊砸了幾下,確定蛇已經爬走了之後,便都繼續捉起魚來。只有阿啟,見他費勁地看著自己的腳,有些擔心地走了過來。
“怎麼了?”見他站的不是很穩,阿啟扶住他問道。
“沒什麼,就是剛才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正好,你幫我看看。”徐凌遠邊輕描淡寫地說著,便把腳踝處伸過去給他看。
“你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對勁嗎?”阿啟剛抓過他的腳看了看,突然變了臉色,焦急而慌張地問道。
“沒有啊,剛才還很疼,現在好多了。”徐凌遠不明白他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掙脫了他的手,打算自己到岸上去看個究竟。
只是他剛抽回腳站直,卻突然感覺受傷的那隻腳有些不聽使喚了,僅靠著一隻腳,站的歪歪斜斜的他,終於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
阿啟見他這樣,更加慌亂了,在聞言趕過來的眾人的幫助之下,先將他拖到了岸上。這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右腳腳踝處,有兩個細小的,被什麼東西咬過的痕跡。
“小秀才,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見他一直在試圖移動右腿,可卻是十分費力的樣子,阿貴有些緊張地問道。
“好像這條腿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