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能做軍主,你我兄弟還都是將主呢!”韓德馨笑了笑,輕輕搖頭,“況且那馬延煦剛才話裡還留著退路,仗沒打完。沒打完,就不算輸,蕭拔剌就沒有理由找他兌現軍令狀!”
“這,這廝!”耶律赤犬佩服得幾乎無話可說,用腳把地面上的積雪踢起老高,被風一吹,飄飄蕩蕩宛若騰雲駕霧。“真他奶奶的精明到家了!老子這輩子騎著馬都趕不上!一上來就丟了五百多弟兄,士氣低到連兵器都不敢舉了,居然還沒算打輸?這臉皮,這算計,嘖嘖……”
“不還剩下一千五百多呢麼?”韓德馨也笑著搖頭,嘴角上翹,滿臉不屑。
“被人吼了一嗓子,就倒卷而回的殘兵敗將,就是一萬五千,又管個屁用?”耶律赤犬撇了撇嘴,冷笑著補充。
“肯定不管屁用,但是勉強還能堵住蕭拔剌的嘴巴!”韓德馨再度扭頭四下張望,壓低了聲音補充,“領兵打仗方面,咱們就別多說了。姓馬的沒比咱倆強到哪去。但對時局的把握上,他,他跟韓倬兩個確實了得!咱們遼國的漢人,總得比契丹人做得乾脆徹底一些!”
對於馬延煦今天在戰場上的表現,他心中卻早已得出了四個字的結論,不過如此!想當初,他和耶律赤犬兩個雖然被打人打得全軍覆沒,但那是在對敵軍沒有絲毫地瞭解,並且中途遇襲的情況下。而馬延煦卻是在知己知彼的情況下,依舊大敗虧輸!
然而,對於馬延煦和韓倬堅持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