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放到了剛剛的黑子旁邊,頓時棋盤上的黑子死了一大片。林如海在皇帝目瞪口呆中伸手把死掉的黑子挑出,拱手說:“陛下不要怪臣不留情面,臣可是提醒過您了。”
“哈哈……”皇帝扔了棋子大笑道:“也就你林如海敢如此跟朕說話了!好了,朕認輸,你的棋藝又進不了不少啊!”
林如海則是淡然一笑,因為空間裡的時間跟外面的不對等,他回府後又常到空間裡轉轉,頓時覺得時間充裕了不少。無聊的時候,經常拉著女兒在空間裡下棋的,棋藝當然會進步!
“剛剛陛下可是說讓臣盡全力的,臣這不是奉命而為嗎,難道剛剛陛下是說著玩的?”林如海玩笑似地道,神態自然,彷彿他面對的不是一個掌握生殺大權的帝王,而是一個相交多年的老友。他跟皇帝是總角之交,又有親戚關係,本就比一般君臣親厚不少,開些無掛緊要的玩笑也是常有的。再說他修真後他還真的不怎麼在乎這些世俗之禮,皇帝即使有天命在身、龍氣護體,但在修真之人看來也不過是一階凡夫俗子而已。倒不用他刻意的謹言慎行,一方面他知道皇帝不會在乎,另一方面他也不懈。
“你呀!”皇帝笑指著他說:“這些年還是本性不改,別人不知道朕還能不知道嗎?小時候你跳脫的性子可是一點也不比老三少,朕記得有一次你還和老三合夥往小宮女的鞋子裡放蟲子,嚇到那小宮女好幾天都不敢穿鞋子。”,說到這皇帝重重的哼了一聲,“朕那時候可沒少給你們收拾爛攤子!這些年你倒是裝出了一副成熟穩重的樣子,怎麼,今天原形畢露了吧!”說完還得意的挑挑眉,彷彿在說我說的沒錯吧,其實心裡卻在偷樂,讓你贏得一點情面都不給朕留,朕也得說些讓你也沒有情面的事才行。不過林如海的棋藝確實是好呀,雖然他自詡棋藝不差,但跟林如海下棋還真的從來沒贏過呢,要不改天問一下林如海有沒有什麼秘訣,皇帝想道。
呃,林如海驚悚了,我說皇上啊,我也沒說什麼呀,您怎麼能把我小時候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都巴拉出來,要是被女兒知道了,我英明神武的形象不就完全毀了。(林如海你想多了)
“呵呵”林如海笑道:“我們說下棋的事呢,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就不說了吧!”
看林如海這個表情皇帝心裡平衡了,也就不為難他了,正了正衣冠說:“南安王府的情況怎麼樣了?”
“老太妃正積極活動準備聯名上奏和親的事呢,據說摺子都寫好了!”林如海語氣不善的說,提到這他就一肚子氣,不知不覺的就板起了臉,哼,敢打他女兒的主意,也不看他同不同意!
皇帝也知道南安太妃前幾天去賈府壽宴的事,自然知道林如海在氣什麼。南安太妃也是過分,竟然打起了林丫頭的主意。也難怪林如海這種表情,要知道他可是把林丫頭眼珠子一樣寶貝著,現在有人想把那眼珠子活生生的挖下來,可不得觸怒他嗎?得罪了林如海南安太妃的日子可不會好過,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別看林如海現在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骨子裡可是一匹惡狼,侵犯了他在乎的人那可是要睚眥必報的。他可是知道林如海有幾個了不得的朋友呢?
“呵呵”皇帝笑道:“你也彆氣了,她還翻不出什麼大浪,這幾天你不是防備的很好嗎,她也知道打不了玉兒的主意了,已經轉移目標了,聽說這些天給賈府的一個姑娘送了不少東西!”
林如海皺了皺眉,心說我當然知道她翻不出來什麼浪,可是隻要一想到她竟然敢打女兒的主意,心裡還是不舒服。竟然企圖用她女兒來換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敗類,我一定讓你們知道代價的!
“這些臣也聽說了,現在南安太妃要收義女的訊息已經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了,估計賈府現在正偷著樂呢,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了南安太妃收義女的真正目的之後還笑不笑得出來?”林如海說,賈府是滿目勢利,一直都妄圖攀附權貴,南安太妃則是急需一個女子作為和親的物件。還真的是蛇鼠一窩,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呵呵”皇帝意味深長的笑說:“你也知道賈府的本來面目,估計即使知道了也是樂意的!”
林如海點頭說:“陛下說的是。”他可是深知賈府那些人的品性啊,即使後來知道了要和親的事情。估計除了賈寶玉為失去了一個玩伴鬱悶幾天,其他人倒是很樂意能攀附上南安王府吧,畢竟他們養著女孩子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將來能攀龍附鳳嗎?雖然是嫁去了外邦不能時刻照拂孃家,但能攀上王府估計也能睡覺都樂出來吧!現在想想還真的慶幸當時自己沒有一時衝動把女兒送到那豺狼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