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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結束,他突然品味出彼時的【殺生丸】應該是有些愉悅的,就像現在這樣。 犬夜叉:…… 他為什麼會愉悅,那隻能是—— “看我幹著邪見的活很開心嗎?”犬夜叉的鋼鐵直男腦回路永不轉彎,撓頭,純粹發問:“還是說,殺生丸你其實很享受被照顧被保護的感覺啊?” 兩個哥:…… 不知為何,他感覺兩個哥都生氣了,隨時能聯手暴打他的那種。 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 ps:犬夜叉:我有說錯什麼嗎?不就是喜歡有人擋在他前面,然後還照顧他嗎? 邪見:你說實話是重罪,我說實話是死罪。 犬夜叉:…… ps:下次加更是營養液破39w。 餵狗三天,狗能記人一輩子。 可餵狗一頓再創狗三次,狗能記仇一輩子。 犬夜叉品不出言外之意就算了,誰也沒指望他的腦子能做出親哥的閱讀理解。但不會做是一回事, 答非所問、反過來給親哥出題是另一回事。 一如犬夜叉瞭解殺生丸,殺生丸同樣瞭解犬夜叉。他知道這個半妖弟弟的腦子一向不好,不然也不會因為喜歡上一個人類巫女而被釘在樹上五十年。 半妖是個笨蛋, 腦筋不會轉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消一品就能讀出最本質的意思。 到底是閱歷足,【殺生丸】不像殺生丸一樣不欲多言, 許是經歷過半妖之死, 也明白昨日之人不可留,他與犬夜叉的確有話要說。 “你覺得我把你當作僕人?”【殺生丸】比以前坦誠不少, 但毒舌依舊,“対僕人,我可不會心慈手軟。如果是邪見說出這種話,你知道他的下場。” 犬夜叉反唇相譏:“拉倒吧,說的好像你待我很寬厚一樣,你當年一爪子捅穿我肚子的時候可不手軟。” 【殺生丸】:“你砍斷我左臂的時候也很乾脆。” 犬夜叉:“哈?你當時都想吃掉我了, 我砍你一條手臂不過分吧?從小到大, 你欺負我的次數比我反擊你的次數多多了!” 【殺生丸】:“欺負?呵, 看來你是真不懂什麼叫欺負。” 犬夜叉:“你……” “犬夜叉!”另一頭的聲音突然傳來, 略高的音量插入二人之間,硬生生打斷了他們的交流。 犬夜叉轉過頭,就見殺生丸正盯著他, 臉色略顯蒼白。他的右手捂著綁好的左臂,也不知怎的, 左臂的斷裂處又開始往外滲血,染紅了一整條袖子。 頓時,犬夜叉沒有閒心跟【殺生丸】扯黑歷史了,兩邊都是哥,一碗水總得端平,既然眼前這個沒事,當然得緊著受傷的那個了。 犬夜叉立刻起身,趕到殺生丸身邊蹲下,他扒掉便宜哥的半邊衣服,先檢查傷口,再摸出一把草藥用妖力碾碎,糊在斷口處:“奇怪,之前不是接上了嗎,怎麼又斷了?你対它做了什麼?” 殺生丸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一丁點疼的意思:“扯了一下而已。” 犬夜叉:…… “你扯它幹嘛,是不準備要這隻手了?”不是吧,你是非得斷隻手才行嗎?這苦頭明明可以不吃的。 殺生丸輕描淡寫:“不過是想試試它長好沒有。” 犬夜叉嘴角一抽:“你當自己是神嗎?手一斷剛接上就能長好,就算是父親也未必有這樣的恢復力吧?” 殺生丸先是不語,再開口時語氣有些莫名:“不試試怎麼知道。” 話是対犬夜叉說的,他的金眸卻透過犬夜叉,対上了另一端的【殺生丸】。 說實話,他很討厭另一個自己,十分、極其、無比地討厭,尤其是対方自帶熟稔地與半妖談話,那些特殊的過去和回憶,是他無法涉足的禁區。 可那又如何? 対方應該認清他的弟弟已經死去的現實,現如今,半妖是他殺生丸的妹妹,跟另一個他是半點關係也沒有。 【殺生丸】諷刺一笑,犀利至極:“別用我的模樣裝可憐,這種手段也能用上,你真是‘別出心裁’,再有下次,我就溶了你。” 殺生丸:“別一副跟半妖很熟的樣子,還想用上不了檯面的回憶把人栓在囹圄裡,你真是‘不擇手段’,再敢威脅我,我就擰掉你的腦袋。” 犬夜叉:…… 他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總覺得這事兒跟他有關,但又沒多大關係(?)。 眼見兩個哥之間的硝煙味愈濃,又有打起來的趨勢,他思來想去,有且只能想到“我得把他們帶回村子裡分別關進兩座木屋”這種“天才”的主意。 沒辦法,殺生丸的血再流下去,遲早會引來大批次的妖怪。雖說他有鐵碎牙在手,並不怕跟妖怪対戰,但這個世界還縮著一個下作的無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