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笙說,“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孫浩終於將目光從姑娘身上移到了黃笙的臉上,將後面半句唱了出來,“為愛放棄天長地久?”
黃笙:“……”
孫浩:“你這麼能說,你怎麼不放棄啊?”
黃笙說,“那不一樣,我和阿飛,我們彼此喜歡。”
孫浩說,“你們這樣的喜歡有結果嗎?”
黃笙說,“會有結果的。”
孫浩笑了,“你們會結婚嗎?會有小孩兒嗎?會手牽手出去逛街看電影嗎?會站在大街上擁吻嗎?你會跟人介紹的時候指著南飛說‘這是我愛人’嗎?”
黃笙說,“會的,我們會出國結婚,領養一個孩子,或者用試管嬰兒生倆孩子,然後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一起老一起死。”
孫浩開始大笑,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黃笙不顧孫浩的大笑,繼續憧憬未來,“我現在已經有些錢了,以後會賺更多的錢,然後帶著阿飛一起移民,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們結婚以後可以開家小店……”說到此處終於忍不了孫浩的笑聲了,他停下來盯著孫浩,說,“怎麼,你不信?”
孫浩揩了揩眼角笑出來的淚,問黃笙,“你知道南飛家裡情況嗎?”
黃笙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腦中那些關於未來的畫面又都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南飛從來都沒有跟他講過自己的家人,他只是隱約知道他家很有錢。
孫浩說,“南澤楷,電視上新聞上經常出現的人,南飛的爹。”
黃笙臉刷的白了。
孫浩說,“現在,你覺得你們還有未來麼?”
☆、雖千萬人吾往矣
黃笙開始心神不寧,他想過南飛家有錢,想過他是個富二代,甚至富好幾代,可就是沒想過他還是個官幾代。
孫浩的話像一記猛捶直接砸在了他的心口處,悶悶的疼的發慌。
難怪了,難怪南飛從來不跟自己講他家裡的事情,難怪南飛從來都是眼高於頂……這樣的家庭養出來的兒子,卻偏偏愛上了自己這樣的一個男人。
黃笙覺得有些開心,更多的卻是難受。
以後……要怎麼辦?
或者說,如孫浩說的那樣,他們還有以後嗎?
黃笙回了清苑小屋,南飛已經睡了,壁燈昏黃昏黃的,他的頭髮捲成一團貼在額頭,空調被搭在小腹和腿上,整個胸膛都赤裸著,模樣是青春又帥氣。
黃笙將空調的溫度調的高了一些,然後走到床邊,湊過去輕輕的吻了下南飛的額頭。南飛沒有任何反應,他就站在床邊盯著南飛看了許久。
看著看著竟然就起反應了,慾望這玩意兒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似的似的,剎不住。
黃笙低頭看著自己下面挺立的直杆槍,有些納悶的伸手將它按了下去,那東西又立刻彈了起來,黃笙頗有些無奈道,“還能不能好了?”
褲襠裡豎著槍又看了一會兒,他走出了臥室。
衝了個涼水澡爬上床,南飛幾乎是立刻就貼了上來,腿腳全往他身上招呼,黃笙將壁燈關了,覺得心裡頭那股子無名火又蹭的竄了上來。
南飛的小腿摩擦著黃笙的大腿根兒又動了幾下,手也不老實,放在他胸膛前摸了幾下,黃笙幾乎是立刻又硬了。
“哎臥槽。”黃笙側頭看南飛,“你他媽故意的吧?”
南飛閉著眼睛,連呼吸的頻率都沒變一下。
黃笙有些鬱悶,盯著他看了老半天才覺得這人是真的睡著了,他將手順著小腹伸下去,隔著內褲揉弄起來。
第二天黃笙是被南飛鬧醒的,醒來的時候精神頗有些不濟,正處於迷濛的狀態。
南飛將頭埋在黃笙的肩窩處磨蹭,牙齒啃咬著他肩膀的細肉,手也四處點火,小腿不老實的在大腿根處四處蹭。
“哎臥槽!”黃笙說,“一大早上,你……”
南飛說,“你不想要?”說著手往他那杆挺立的直搶上彈了一下。
那玩意兒抖了抖,黃笙疼的一哆嗦,瞌睡蟲立刻跑沒了,他幾乎是立刻就要彈起來,大叫道:“沃日!”
南飛壓著他說,“別動!”他的手順著黃笙的褲子往後摸了去。
黃笙將屁股挪開一點,聲音有些喑啞的道,“你這是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啊?”
南飛不依不撓的將手放到了那處,往裡按了按,商量著道,“讓我試試?”
黃笙說,“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