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很正常的走路異常欣喜,後來管家阿姨告訴他,她前段時間每天覆健都特別狠,在家裡也很注意適度鍛鍊腿腳。她已經恢復很久了。而他只在簡訊裡知道她康復了,具體如何卻一概不知。
應向晚伸手在他面前晃晃,笑容溫暖地問:“怎麼啦?”
柏銘濤回過神,神色自然地說:“沒有。想著以後出差是不是你可以陪在我身邊了。”
應向晚:“恩。”
柏銘濤把被子放在桌面上,探過身來吻她。
他們的五官在陽光裡朦朧得只剩下模糊的輪廓,暖融融的感覺卻在空氣裡異常清晰。
柏銘濤身體好看的弧線泛出淡淡的光暈,應向晚極盡溫柔依賴地親吻他。
不知何時開始,他們的纏綿不再是最初在一起時候時刻都想膩在一起的激情和面板焦渴,現在變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彼此治療,互相發洩所有的不安全感和依賴。
——
在應向晚果汁裡下毒的人找出來了,是大哥柏銘巍手下的人。
安保公司老闆勸柏銘濤:“自家兄弟不要這麼傷和氣。有些事情退一步忍一忍就算了。”
柏銘濤為什麼要忍?為什麼要退?
他面部肌肉的線條因為牙關要緊而繃得剛硬。
安保公司老闆:“人在我這裡。你可以過來帶走要怎麼處理都行。”
柏銘濤:“你也用過私行了吧?”
老闆哼哼聲,表示這還要你說?
柏銘濤:“把人放了吧。家事怨不得別人。”
老闆:“好度量啊!”
呵。好度量。柏銘濤有多大的度量都容不了這種事情。這跟商場上的交手性質完全不一樣,他直接打電話跟柏銘巍攤牌。
柏銘濤冷著聲音問他:“你和你弟弟到底想怎麼樣?”
柏銘巍笑道:“話可別這麼說你和小羽都是我弟弟。我們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怎麼?就忍不住了?都聽聞你最有容人之量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柏銘濤用及危險的聲音一字一句道:“我警告你,有什麼事情衝我來,不要去找應向晚的麻煩。我只有一個未婚妻,而你,還有一個孩子。如果你老婆出了事,我想,很多事情你也做不成吧?”
柏銘巍:“誰找應向晚麻煩了?你胡亂說什麼?”
柏銘濤:“你手下的人往向晚喝的東西里下毒。要不要我把人送你面前?你知不知道這事謀殺未遂!”
柏銘巍像是被冤枉了似的,破口大罵:“你別胡亂誣陷人!我有這麼傻嗎?我自己有老婆孩子去害你未婚妻?我就是想讓你走投無路但我還不會做這種事情,你少血口噴人!”
柏銘濤淡淡道:“但願事實如你所說。柏銘巍。這次,我會讓你後悔終生。”
他沒有再給柏銘巍說話的機會,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柏銘巍看著電話螢幕,罵道:“神經病。死野種,沒本事就亂扣帽子。那就看看誰能走到最後!”
柏銘濤繼續看財務總監發來的資金使用規劃和市場部的營銷計劃,思忖了很久,最終在檔案上籤下同意二字和他自己的名字,筆尖力透紙背。
蕭奕發資訊來跟他說事情都辦好了,站錯隊的幾個人全部被抓了把柄過幾天就要蹲大牢了。
柏銘濤長長舒了一口氣。
蕭奕:以前我會很支援你爭取下你應得的東西,但是現在,我更希望你不要再在這個泥沼裡了。柏遠既然是他們親自逼得走到這步的,你沒有義務來救活他。你自己的生意做得這麼好,你有向晚,不要本末倒置做出得不償失的選擇。
柏銘濤:我先前也在猶豫為什麼要去爭取一個我自己不在乎的東西,要做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情。但是現在,我一定要親手把柏遠救起來,然後全部收入囊中。
蕭奕:銘濤。別再鬥下去了。我們都不希望你這個樣子。
☆、兩兩百一十章
柏銘濤:柏銘巍竟然敢讓人在應向晚喝的飲料裡下毒。不奪走他心頭之愛我不能原諒我自己,就算這個東西拿到我手中後全部做慈善我都甘願。
蕭奕大驚,搞什麼!
他問:“向晚怎麼樣?”
柏銘濤:“已經出院了。”
蕭奕:“你那天突然回榕城是因為這事?”
柏銘濤:“是。”
蕭奕不知道再說什麼。蕭遠跟他也不親,而且他那個弟弟脾氣爛的讓人無法忍受。但是他相信蕭遠永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