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大叫。“呀——”
“閉嘴!”一隻毛茸茸的大掌捂住了她的嘴。
他想幹什麼?姐姐死亡的影像再度閃過朱萸腦海,嚇得她動都不敢動一下。
“錢,把你身上的錢都掏出來!”男人嗄啞著聲音說,同時迫不及待地對她上下其手,試圖找出她的錢包。
大異於楚戊給她的安全感,男人的手掌只令她覺得噁心欲嘔,她想告訴他,她沒錢,但驚駭卻使得她牙關打顫,發不出半點兒聲音。
男人將手伸進了她的櫬衫裡,大掌整個罩住她右邊渾圓的乳房。
霎時,朱萸的身子僵直了起來。“不——”她不能什麼都不做任他欺負!她開始掙扎,使出吃奶的力氣踢他、打他。“放開我!”
“閉嘴!”男人掐住她的脖子。
她無法呼吸了,俏臉脹得通紅。
“臭女人!”男人把她轉過來。
朱萸終於瞧清男人的真面目,這使她感到無限的絕望。任何人都能看出這男人瘋了,他的瞳孔放大,眼底一片迷惘;也許是吸毒、也許是酒精中毒造成的,總之,他的腦子已經不正常了,他真的會殺了她。
想到朱家兩姐妹都註定命喪此暗巷,一把怒火突然衝上她頭頂。
不甘心啊!她絕不甘心就此束手待斃。
咬緊牙根,她使出最後一點力道屈膝頂向男人的下體。
“唔!”男人發出一記悶哼,掐住她脖子的手不覺鬆了開來。
她立刻掙扎著想逃,但她顯然踢得還不夠用力,男人在短暫的痛楚過後,立即又撲上來捉她的脖子。
完蛋了!朱萸眼底閃過一抹絕望;她就要繼姐姐之後,成為這條暗巷底另一縷冤死的孤魂了。
悽然閉上雙眼,她看見死神翩然降臨。
可就在男人的手即將再度掐上她的脖頸之際——
“混帳,你在幹什麼?”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夾雜著濃濃的憤怒與心焦。
朱萸隨即睜眼。“楚戊!”他鷹隼般的利眼在黑暗中閃著寒光,直凍得人心底發涼,但此時,這種冰寒卻是告知她生命倖存的樂章;她從未像這一刻般,如此高興見到他。
下一瞬間,男人即被楚戊強而有力的鐵拳給揍飛了出去。
威脅離身,朱萸軟軟地喚了聲。“楚戊……”她撿回一條命了,老天……
楚戊沒再多看那名毒蟲一眼,彎下身來將她抱進懷裡。“你怎麼樣?”
“嗚嗚嗚……”她雙手緊捉住他的襯衫,再也忍不住地痛哭失聲。“好可怕,我以為我死定了,嗚嗚嗚……”
他沒有安慰女人的經驗,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受驚嚇的女人,所以他只能笨拙地輕拍著她的背。“是很可怕,我知道,你別哭了……”
“他要搶劫我……”她啜泣著。“還掐住我的脖子,我不能呼吸……”她差點死了。
“那是一名毒蟲,他吸毒吸壞了腦子,已不曉得自己在幹些什麼。”他的聲音冷硬無情。
她應該覺得膽寒才是;但這會兒,他那種毫無抑揚頓挫的平板音調卻給她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她知道他在陳述事實,不誇張、不掩飾,而這種純粹與直接正是此刻她最需要的。“驚嚇”不能用隱藏或遺忘來處理,它們必須被釋放。
她安靜地聽著他說話,慢慢的,她狂奔的心跳回復了平常的頻率。
發現她不再歇斯底里,楚戊這才抱起她走出暗巷。
乍然湧入的光線叫她難受地閉上雙眼,螓首埋入他胸膛。他的心跳在她耳邊響起,強勁有力,在在證明了生命的美好。
她情不自禁更加捉緊了掌下的襯衫,嬌軀直往他懷裡鑽去。
楚戊頓了下腳步,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太美好了,好得有點兒危險……他的身體居然因為她而發熱脹痛。
他努力想拉遠他們之間的距離,對一名小女孩心生慾念是不道德的,他拚命地警告自己。
但她不依,仍瑟瑟地縮在他懷裡發著抖。
這令他心疼,只得咬緊牙根忍住下腹部越來越激烈的火熱,繼續抱著她走到馬路邊。
直到暖暖的金陽遍灑朱萸全身,她抖顫的軀體才漸漸平緩了下來。
楚戊舉袖輕拭她滿頭滿臉的冷汗。“沒事了、沒事了……”他呆板地說著。
真沒情調,但卻令人安心。她吐出一口窒悶許久的氣息,畏怯的嬌顏褪去了鐵青,只餘下淡淡的慘白。
突然間,他拭汗的手擦過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