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安放好,呈‘安睡’狀態。一切整理就緒後,屍體又被送回瞻仰廳。”
“儲存屍體是個巨大的科學難題。事實上,列寧死去一個月後屍體便開始迅速腐爛。蘇聯的科學家們一籌莫展。而後,茲巴爾斯基教授用自己的防腐辦法暫時遏制了屍體的腐爛。此次戰分期間,列寧屍體經受了最嚴峻的考驗。1943年底,列寧的屍體又開始腐爛。於是列寧屍體的一條腿和部份左肢被截去並安上人造假肢。去列寧墓參觀的人都發現。列寧象是顯得年輕了。”
“1944年,為了防止被我軍轟炸。斯大林曾下令將列寧的屍體運出莫斯科,當列寧的屍體被從列寧墓搬出後,便又開始腐爛。此時,茲巴爾斯基教授因為得罪了一位高官,已經被送往前線當炮灰了,他的接班人在屍體緊急防腐處理方面經驗不足,於是斯大林同醫務人員商定,將暫時尚未腐爛的頭部同軀幹分開。同時決定製作人體模型代替原來的身體。手術進行得相當成功,列寧的軀幹則被火化,秘密運回家鄉埋葬。頭部則被安裝到一個人造軀體上。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參觀者絲毫沒察覺。”
“那就是說,我們現在看到的,其實只是一個頭?而不是一整條臘肉?”楊朔銘聽到這裡,明白了過來。
“是的。”林毓英聽到楊朔銘竟然用“臘肉”一詞來形容列寧的屍體,既驚訝又好笑。
“做這麼一條臘肉,費用恐怕是很高的吧?”陪同楊朔銘前來的徐元錦元帥也讓楊朔銘的一句“臘肉”給逗笑了。
“據那位茲巴爾斯基教授說,每一年,光屍體的維護費用,就不少於100萬盧布。”林毓英說道。
“得花這麼多錢?”徐元錦吃了一驚。
“把錢花在這方面,卻寧可讓老百姓餓死,這就是所謂的布林什維克革命制度的優越性。”楊朔銘冷笑了一聲,“明明讓人們生活在地獄,卻偏偏能說成是天堂。果然是優越的很啊!”
“謊言說了一千遍,就成了真理,如此而已。”周冠笙嘆息道。
“謊言終究是謊言,真理永遠是真理。”陳乾聲搖了搖頭,說道,“謊言終有被戳穿的一天,如同今日。”
“布林什維克始之於墳墓,就讓它終之於墳墓吧!”楊朔銘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瀚之打算如何處理這條臘肉?”徐元錦發現氣氛有些沉悶,笑著打趣道。
“炸掉吧。”楊朔銘想了想,說道,“什麼也不要留下,全部炸掉。”
“要不把這顆頭留下,拿回去當戰利品展覽也好,到時候開一個‘布林什維克主義罪惡館’,以昭後人。”陳乾聲建議道。
“不,這個頭,要專門銷燬,灰燼可用來做肥料。也算是他給俄羅斯做的一點有用的貢獻。”楊朔銘搖頭說道,“我再不要這世上出現這樣的臘肉。永遠不要。”
ps:“今天知道了一個新名詞,叫“千斤頂”,就是連備胎都沒當成,只是換胎的時候用了一下。”“那麼,更慘的是打氣筒吧,連換胎都用不上,就打胎的時候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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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二十)神秘使命
結束了參觀,根據楊朔銘的命令,中國工兵們便開始了對列寧墓的爆破作業,而列寧的頭顱也被取下,拿到了室外,當著楊朔銘和中國zhèngfu一眾軍政高官的面,澆上汽油焚燬。
周圍的記者們看到這一歷史xing的場面,紛紛用相機開始抓拍,伴隨著一連串的鎂光燈,布林什維克的“聖地”從此成為了歷史。
視察完畢之後,楊朔銘回到了林毓英的司令部。
“大總統,‘啤酒’今夭晚上到。”一位軍官上前,將一張紙條交給了楊朔銘。
“他們白勺動作倒是很快。”楊朔銘看過紙條,笑了笑,交還給了軍官,軍官立刻取出打火機將紙條燒掉了。
強烈的陽光透過保溫的固定木質百葉窗,黃sè的光線劃破了房間內的昏暗,這光線有如鏡子的內在本質,對真實作出的僵硬的反映總是冷冰冰的。
魯道夫王子久久注視著光線在房間裡緩慢地、幾乎不易覺察但同時又不可阻止地移動。屋裡擺著巨大的紅木桌子,靠在灰sè大理石壁爐附近,另外有擺滿架。
他不慌不忙從寬大低矮的沙發上站起來,無力地享受著寂靜。聽到巴伐利亞製造的鬧鐘上的布穀鳥的叫聲,魯道夫微微一笑(這原是地方行政長官贈送的,早在1927年就一直陪著他),布穀鳥在暢快地宣佈時光在流逝。
魯道夫到了華沙,登上河岸,默默地與自己